简直是鳄鱼的眼泪。
明知道他刚失去了父亲呢,还在这儿一个劲儿的戳他肺管子呢?
季司深双手环胸,那点儿傲娇少爷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非常的有气势。
“谁告诉你,我一个人无依无靠了?”
“薄辰言不是人吗?”
某正听着保镖报备电话的男人:“……”
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是真的在说他不是人。
不过,薄辰言倒是有些许安慰。
虽然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还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就走。
季从周听到季司深提起薄辰言,倒是流露出几分同情的眼神来。
“阿深,他毕竟是外人,也不姓季。”
“再说了,季伯去世之前,他似乎就和季伯有生意上的不对付,如今季伯一去世了,他就忽然带着律师,接管了季家的公司,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季司深听着季从周的话,皱紧了眉心,就像是有些被季从周动摇的样子。
但又瞬间目光坚定的瞪着季从周,“那你们就是好人了?”
“别想在这儿挑拨离间!”
季从周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阿深,我并没有想要挑拨离间。”
“只是这些都是非常合理的怀疑而已。”
“再说了,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再怎么样,也不会害你不是?”
季司深冷哼了一声,一点儿都没把季从周的话听进去。
季从周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过几天我爸的生日,你一定要来,到时候我来接你。”
然后季从周就走了。
季司深双手环胸看着季从周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过去不去,还真的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小统子:“……”
一听就知道这个宿主,又想搞事了。
季司深收敛了心神,一瘸一拐的上楼去找薄辰言了。
薄辰言也正好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
而季司深进入办公室,开门都是拿脚踹开的,薄辰言身边的助理还被吓了一跳,有些心疼的看着玻璃门。
他在思考,是不是应该换个经踹的门。
薄辰言瞥了一眼,“谁教你踹门而入的?”
不是歪了好几次?竟然还敢这么踹,当真是不想要他的两只脚了。
季司深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就坐在了薄辰言的对面,还把脚都翘在了桌子上。
“毕竟,我没教养!我就这么踹门进来的,你有意见?”
薄辰言挑眉,“没大没小。”
季司深哼了一声,“我就没大没小!看不惯就把季家还给我!”
季司深嚣张跋扈的样子,真的非常欠教训。
而薄辰言比季司深大了十来岁,按着规矩,季司深就是叫他一声叔叔,薄辰言也能承受的。
刚好,季父的遗嘱里,还有教养季司深这一条,他还真的有资格教训这么个小屁孩。
“把脚放下去。”
薄辰言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季司深,瞬间有种长辈的气势。
季司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继续呛声,“我不!”
薄辰言的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脚上,“既然这么喜欢翘在桌子上,那我就让人将你绑在这张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