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是买个苹果那么简单。 几个太太家里虽然有钱,却都仰仗的容迟渊的公司,还没到彻底财富自由的程度。 一套南湾的豪宅,也抵他们小半年的收入了。 话一拍桌,女人眼神兴奋地亮了:“迟渊你认真的?可不能食言啊!来来来,现在就开始!”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婶婶,如果你输了。” 容迟渊笑不及眼底,一字一句地道,“当众,跟我女朋友道歉。” 牌桌上几人愣了,就连江鹿也完全意料之外。 他这是在为自己出气? 怎么酒局还没开始他就醉了?还是吃错药了? 她忽然狐疑地察觉到什么,抬头提醒他:“容迟渊,我再说一遍我不会打牌!要是输了,你把我卖了我都买不起。” 男人笑笑,轻轻拍了下她后脑勺,望向对面的女人,“婶婶,你玩不玩?” 女人扫了眼江鹿,颇有信心地一笑,“没问题!” 牌局开始。 江鹿摸着纸牌,仿佛有千斤重。 这可是,一套南湾房的分量,她想都不敢想。 轮到她出牌时,她手抖得不行,迟迟不敢落牌。 男人温热气息忽而贴近她的耳垂,下颚贴着她的肩颈。 江鹿僵着没动,她觉得自己稍一偏头,就能亲到他。 他只看了一眼,便握着她的手,将一张牌打了出去。 “我这手牌摸得怎么样?”江鹿特紧张地看向他问。 男人淡淡勾唇,神色自若,吐出一字:“烂。” “……” 江鹿冷汗直流。 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好像即将大出血的不是自己。 只是轻描淡写地指挥她出牌,一张又一张。 很快,牌局的风向开始变化。 其他三位太太的脸色逐渐沉重起来。 互相看看,彼此的手里还捏着好几张,唯有江鹿只剩一张牌了。 不知不觉间,这牌都让容迟渊给算计光了。 江鹿将最后那张牌打出去,忽然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 “婶婶,你输了。” 对面女人气急败坏地将牌摔在桌上,开始怪罪其他两个太太,不会走牌。 几人就这样难看地吵起来,惹来不少注目的视线。 “你在闹什么?” 容迟渊的伯父沉步走来。 劈头盖脸把自己妻子训斥了一遍,然后领着她,向容迟渊与江鹿道了歉。 “江鹿是咱们集团的企划部主管,她策划的宣传活动那是气势宏大、口碑甚佳,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话一出,场上宾客都用讶异的眼神看向江鹿。 没想到,这女人不仅长得美艳动人,工作能力还如此之强。 还以为她只是容迟渊身边的花瓶,却没想到,她的内在价值才更加引人注目。 江鹿这形象,算是立住了。 在一声声称赞中,一道沉稳的中年女人声音穿透而来:“女人太有能力,也不是件好事。毕竟,我们迟渊都已经很优秀了。” “我们家,就期盼他找个门当户对的贤内助,两家强强联手才是最好。” 江鹿对那道声音有所熟悉,默不作声地攥了拳。 容迟渊视线淡然迎上去:“妈。” 容母点头,视线轻薄地扫过江鹿身上,带了几分讥诮与不屑。 江鹿知道容母看不上自己,便知趣地退到一旁。 反正,她也只是个挂名女友。 “最近有段时间见着你,好像又瘦了。”容母心疼地看向儿子。 容迟渊笑了笑:“您跟爸最近身体还好?” “你爸可好着呢,在巴厘岛度假,还不肯回家。” 容母说着,又朝旁边安静喝果汁的江鹿望去,“三年多了吧,你当真是准备要她一辈子了?” 容迟渊垂眸,抿了口酒,漫不经心一笑:“玩玩而已。” 听他这么说,容母才有所放心,“那你还跟她耗什么呢?还带来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是爱玩的人。” “不是您想得那么简单。” 他手掌淡淡落在母亲肩头,“她手里,还捏着公司几个重要单子和客户。” 这个理由,似乎让人揪不出破绽。 容母知道,他也是为公司着想,表情缓和了些
第12章 你还不知道她怀孕了吧(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