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呜咽了一声:“我不懂,我疼。” 在他身下哭了很久,肉体上的疼痛,在时刻撕扯着她的神经。 最后他才松开了她的手,看她手腕圈起一片细细的指印。 江鹿眼睛有些红肿,整个人脱了力般,眼神沾着凝露,那般可怜地看着他。 容迟渊想,她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根本没好受到哪里去。 他轻轻叹了口气。 俯身,抵着她的额头,吻着她哭红的双眼,低声问她:“就非要我用这种方式惩罚你,这样折磨我,你才开心吗?生日前晚,看着你悄悄顺走我们看灯会的照片,我以为,你还有那么点良心,所以,生日那天我给了你机会。还记得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江鹿眼泪又溢了出来,他在耳边喃喃的这些话,无疑是将她想忘记的东西,又一团团扯了出来。 江鹿拼命用手捂住耳朵,低声抽泣着:“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拿开,便是要字句灌到她耳朵里:“我叫你牵紧了我的手,别走丢。可你听了吗?” “你没听,你还是用你那副虚伪的表情,敷衍着我,践踏着我待你的好。” 容迟渊自顾自地说着,忽而嘲讽地低笑出来,“这样一个诡计多端、虚为委蛇的江鹿,却是我用了三年心血,一手教出来的。” 不知在她耳边说了多久,容迟渊擦掉她眼角不断渗出的泪。 大概直到江鹿哭到再也流不出泪,他才低沉一叹,低头啄她的唇瓣,吞咽掉她的哭声。 再往下,流连在她纤细的脖颈之间。 他指尖轻轻挑开了她的浴袍,江鹿忽觉身上一凉,捂住自己,却是没力气再抵抗,沙哑哭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容迟渊没理睬她,也没有再进一步的侵略。 只是轻轻吻着她的小腹。 这样带着爱抚缠绵的亲吻,连绵不绝,却让江鹿觉得内心涌上一股可耻的酥麻。 她捂着眼睛和嘴巴,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来。 容迟渊也未进行下一步,只是将她的浴袍拢上,将她抱回了床上。 江鹿后背刚贴上床板,就不安分地想下床逃跑。 说了那么些话,容迟渊似是耐心耗尽,也是累极了,一把给她捞回来。 他用力打了下她的臀,不悦沉声:“好了,别再给我乱动。” 他警告完,将江鹿抱在怀里睡着,很快,他的呼吸便逐渐起伏平稳。 江鹿睁着硕大的双眼,却一点也睡不着。 脑海里回顾着他刚才喃喃的那些话。 他说了很多,但唯独一点。 关于孩子,他只字未提。 江鹿心里很清楚,既然容母的车内有录音,那她怀孕的事,他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可他为什么没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 他对孩子的想法,究竟是怎样? 江鹿想破头皮都不曾明白。 她发觉,自己是完全一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甚至都没办法确定,容迟渊是否真的听到了孩子的事。 所以,也不敢当面向他提出来。 睁着眼一宿,直到快天亮时,江鹿才有了几分睡意。 睡得迷迷糊糊时,江鹿感觉身子被人松了开,随即房门也被打开。 门口是秦淮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什么榕城起雾,航班延误的事。 她没多放心上,困得厉害,便闭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 江鹿醒来时,以为自己会在飞机上,却发现还在这间屋子里。 “醒了。” 容迟渊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本书,淡淡喝着茶,“天气原因,飞榕城的航班延误,得再多待一天。” 他的语气平和而疏淡,与昨夜压着她说那些话的男人判若两人。 江鹿没给他好脸色,下床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玩手机。 容母给她发了很多信息。 问她行程如何,还说容迟渊这几日都不在公司,问有没有和她联系。 江鹿没想到,容母竟然还不知道容迟渊来y国找她这事。 江鹿给容母快速发了消息:【容迟渊来y国找我了,他带了人24小时监视我,我逃不掉,明天就要被抓回国了,怎么脱身?】 她发完,就将和容母的对话框删除。 容迟渊这时淡淡起身,往她床上扫一眼:“给你十分钟时间,下楼吃饭。”
第66章 这样折磨我你才开心(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