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怎么可能是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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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呢。”闻暖眨着眼睛,手往他身下探。

容信庭指着她的脸,俊容冷峻威胁:“我警告你,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哥哥,我求之不得。”

闻暖手指如水蛇,弄得他金属皮带直响,她娇笑出声,“真是口是心非,把我都弄脏了……”

江鹿从房间出来时,便瞧见容信庭正在走进厕所。

她喊了他一声,他也没回头,只兀自关上厕所门。

而闻暖则靠在墙上,用纸一张张擦着手,红唇微勾。

下午,容信庭送江鹿上班。

他一路上,很显然的心情不大好。

江鹿临下车前,容信庭才道:“这个月底,搬家,我给你重新租一套。”

他极少用这样命令的语气对江鹿说话。

她下车一顿,回头望他:“怎么了?”

“你那个室友,心术不正。”

“闻暖吗?她就是比较爱玩一点,不影响的。”

“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

容信庭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就没想过,她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目的?”江鹿笑了笑,“她就是一个学生,能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紧张了。”

虽没把容信庭的话真当回事,江鹿还是仔细回忆了下她和闻暖的相遇。

细想来,确实始于一些奇妙的巧合。

每每在她需要的时候,闻暖总能主动给她帮助。

她出神地想着这件事,水声哗哗,老板娘不悦的嗓门响起:“工作时走什么神啦,小丫头,水费你付?”

江鹿回过神,立刻关了水。

傍晚下班,江鹿手机里跳出一条信息,是孟雪医生发来的孕检提醒。

她打了电话过去,和孟医生约好晚上八点做检查。

于是,关了店后,江鹿便自行坐车去了诊所。

诊所门口,停着一辆漆黑的suv。

江鹿走过往车窗内瞟了一眼,视线倏地停顿了片刻。

往前的脚步,又不自觉退了回来。

车后座,安静躺着一只乌木色的公文包。

那个包,她再熟悉不过。

那一次他出差前,江鹿替他收拾行李与文件。

收到最后,她毫无耐心地把东西一扔,埋怨他的包太小,中看不中用,什么都装不下。

月底,江鹿自己花工资买了一个送给他。

容迟渊扫一眼崭新的包,不屑轻笑了声:“江主管眼光一如既往的差。”

但那天起,他每每只要出差或出行,都寸步不离带着她送的包。

便是车内的这一只。

江鹿缓缓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摇了摇头。

她真是魔怔了,怎么可能是他呢。

走进医院,前台没有人,孟医生也不见踪影。

“孟医生?”

江鹿轻轻地唤着,四下张望,竟连一个护士都没有。

她沿着昏暗的走廊寻找。

诡异的静谧,让江鹿的步伐不敢放得太响。

走廊很长,两侧诊室的门紧紧闭着。

江鹿一一打开查看,空无一人。

走至尽头处的最后一间,房内开着明亮灯光,十分清晰洒在昏暗的走廊中。

透过微敞的门缝,由远及近,淡薄的交谈声逐渐传来。

过分熟悉那个人低沉又富有特征的嗓音,以致于电光火石的瞬间,江鹿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鹿捂紧唇瓣,目光颤抖地往里探看。

数月不见的男人,正背对她而坐,高大的身躯将小椅子挤得可怜。

是她的错觉吗?他的身形,似乎比从前更宽阔了些。

漆黑凌厉的发、陌生的穿搭、沉淡的嗓音,无一不让江鹿觉得陌生与心酸。

眼眶潮润,反复掐自己的大腿,一遍遍清醒这不是梦。

孟雪问他:“容先生,服下那药物到现在,有多久了?”

“四个月。”依旧是那惜字如金的语气。

“近一个月来,您是否有性生活?”

容迟渊长指轻轻把玩着打火机,慵淡笑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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