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去,甚至还想接过她的手帕,替她擦手。 他出声解释道,“那方子并无问题,皇帝那里也有人日日看着,沈惊澜的症状也已经出现,只是不显——” “我猜是她运气够好,身边恰好有一个能压制她症状的乾元,你也知晓,乾元与地坤的信香本就玄乎,契合度高的,能互相调和、用来治病也不稀奇。” 话音才落。 那条手帕就被抽到了他的脸上。 明明是软软的、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地坤闺中之物,但想到上面刚擦过的、留下那些低廉零嘴的味道,宓云就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并非奖励,而是羞辱。 “这么巧啊?” 苏挽秋如此说着,却又想起那时梅园的雪,纷纷扬扬、冷冽地落下,却能将那妖冶危险的红色山茶安抚下去。 她果然就应该在那时将那两人都解决的。 想到这里,她没再看面前这条压抑脾气的野狗,微微一笑,转头吩咐人,“这特产,再买一碗。” 宓云问她,“你刚才不是不喜欢这个?” “我是不喜欢——” 苏挽秋眯着眼睛,不知想到什么,笑意更盛,“不过很快就可以拿它来迎接一位在江宁土生土长的客人了。” 顿了顿,曾经受过的宫廷教育似乎在这时姗姗冒出来,提醒她应当怎么礼貌地对待客人。 于是她改口道,“唔,拿这种东西招待客人仿佛不太得体。” 那就不能当客人了。 苏挽秋略带几l分遗憾,却仿佛已经决定了谁的命运,“那就用下一碗炒豆子,拿来喂小宠物吧,我正好缺一条很乖、很听话的小狗。” 尤其是想过这条小狗还被沈惊澜养在身边,对她露出过爪牙,苏挽秋就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