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礼物后,阮夏去了谭文的办公室。
谭文看到阮夏过来,欣喜不已,“阮夏,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他熟稔的语气让阮夏有些恍惚,她勾唇微笑,“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行动了。”
林海承这一刀没让她吃到多少苦头,倒是辛苦了陆今安,日夜都在照顾她。
她将手中的礼品递给谭文,“谭主任,这些都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吧。”
谭文脸上笑意顿时落下,他推拒道,“你这是干什么?”
“你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阮夏将手中谢礼又往前推了推。
谭文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他没好气道,“你朋友已经谢过了,不用你再谢一次。”
阮夏神色微愣,“他谢过了吗?”
“阮夏,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么生疏?”谭文抿着嘴压下心底不悦,“这些东西你拿回去,我也用不上。”
她察觉到谭文生气,忙解释道,“谢谢你谭文,只是这救命之恩不跟一般小事一样,我应该要好好谢谢你的。”
谭文闻言更气了,但对上阮夏那张脸,又发不出脾气来,他忍耐道,“好啊,你说要好好谢谢我,那你请我吃顿饭就好了。”
一顿饭是她该请的,阮夏点头道:“好,那等你有空的时候,你在叫我……”
“就今天中午吧。”谭文打断她的话,坚持道:“你待会先别走,等中午一起吃饭。”
阮夏想了想同意。
拆线的过程很快,阮夏伤口恢复的很好,她刚走出诊室,就被一个女人拦住。
“陆婷,是你。”
眼前的女人脸色苍白虚弱,一手微微捂着肚子,正是前不久打胎的陆婷。
陆婷愤恨地看向她,目光转向阮夏的肚子,突然大笑起来,“阮夏,被捅刀子的感觉不好受吧?你也终于得到教训了。”
阮夏看她一眼,不置一词。
她过去瞎了眼跟林海承有过一段,被捅刀子也是她自己识人不清,是活该。
这点她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不说话了?”陆婷紧紧盯着她,恨不得生剥了她,“要不是你,我早就跟海承在一起了,没准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都还好好的,我也不会受这样的痛苦!你给我记着,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你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
“也就只有你把林海承这样的垃圾当明珠。”阮夏讽刺出声,“你的孩子没了你应该去找林海承,是他让你打胎的,别报仇报错了人。”
稚子无辜,她在怎么样也不会将事情牵扯到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但林海承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可就不会这样想了。
显然,陆婷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她疯狂吼道:“阮夏!你少装模作样,当初要不是你回来找海承,我就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这笔账你必须给我记着!”
阮夏紧紧蹙眉,语调加重,“是他见异思迁,就算没我也会有其他人,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信,海承是爱我的,一定是你跟他说了什么,你给我闭嘴!”
陆婷叫嚣着就要上来打阮夏,被她一手钳制住,“我看在你刚刚失去孩子的份上不想刺激你,但你自己眼瞎犯蠢,也别怪在我头上。”
“你该庆幸你的孩子没能出生,有你这样是非不分,愚蠢至极的妈妈跟林海承那样畜生一样的爸爸,他将来也只会跟你们一样,沦为社会上的败类。”
她面无表情的甩开陆婷。
陆婷早就被她这番话刺激的红了眼,“该死,你居然诅咒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谭文出现的很是及时,护在阮夏身前拦住她,义正言辞道,“陆婷,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
她被迫放下手,嘲笑地看向阮夏,“我真是小看你了,勾搭林海承不成,又勾搭一个,阮夏,你挺厉害啊。”
阮夏反唇相讥,“没你厉害,守着一个垃圾当宝贝,还妄想母凭子贵,真是可笑。”
“你——”
触及谭文冷厉眼神,陆婷撂下狠话离开,“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肚子里的宝宝付出代价!”
人走了后,谭文回头打量着阮夏,“你没事吧?”
阮夏摇头道,“我没事,谢谢你。”
谭文一脸担忧道:“你说你跟她吵什么,咱们惹不起还能躲开点呢。”
她看他一眼,眉眼微蹙,但念在谭文帮了她的份上,没跟他做不必要的理论。
像陆婷这种人,欺软怕硬。
她要是在她面前露怯,下一次就会骑在她头上各种撒泼了。
“你忙完了吗?”阮夏稍稍避开跟谭文的距离,转移话题道。
谭文笑着开口,“忙完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