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为了骗钱。”
安静雯见两人快要吵起来,连忙出面制止道:“好了夏夏,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他找你拿钱也是应该的。”
“妈,这句话从小到大你说过多少次了?他要是能改,我可以给他钱,但他拿我辛辛苦苦工作的钱,轻易赌博去pc,这钱我绝不可能给他。”
阮夏没有给阮东海留任何情面。
阮东海臭着一张脸撂挑子走人,安静雯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哭泣道:“夏夏,你爸他知道错了,他已经在改了,你别这么说他,他好歹是你爸啊。”
“妈,你心肠真的太软了。”看着为阮东海求情的安静雯,阮夏既心疼又头疼,“他改了二十多年都没改好,你还指望他能变好吗?”
顿了顿,阮夏板着脸又道:“妈,这次我回来带你去我工作的地方治病,你好好想想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吧。”
这家比她走的时候还要破烂,原先的家具都已经老旧不堪了。
而家里也没添什么新的东西,足以可见这些年她打回来的钱,全被阮东海私吞了。
阮夏很气。
但气的时候又很无奈。
她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