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王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他就轻轻的说了两句宁索,王妃就这么威胁他,闷声开口,“跑路,你跑到哪里去?我没钱,但我有人啊,没我的人护你周全你的家当还能保全?”
他觉得,王妃那么大的家当不需要人保护吗?
他没钱,但他手里多少人?
这一点谁比得上他?
颜沐安呵呵两声,“我有宁索你说我没人?”
“我大把的人,哼。”
寡王不服气,“宁索还能让你当王妃?”
颜沐安乐了,“是不能让我当王妃,但我有钱有人我能当女王,比当王妃更香。”
“你没听过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还能使磨推鬼?”
寡王深吸了一口气,怎么办?
再次斜眼看了颜沐安一眼,“我错了,你别跑,我不说宁索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自家媳妇跟前认错没什么好丢脸的,可怜啊,他现在混的连宁索都比不上了。
颜沐安挑眉,看,说不过她吧?
“你要心胸宽广,要承认别人的优秀,对人要有的起码的信任。”
寡王违背心愿的点头,这种事他要如何心胸宽广?
心头一股怨气,“我去趟牢房。”
去看齐发被折磨舒缓下心头的怨气吧。
颜沐安喊住了他,“一个牢房一天要去几回?”
“牢房里藏着你的美娇娘?”
“过来给我捏腿。”
寡王......
现在还是白日啊,这个时候捏腿合适吗?
颜沐安幽幽开口,“你不给我捏难道要我让宁索来?”
“捏,现在就捏。”
寡王认命的坐下给颜沐安捏起腿来,门外的采荷扫了一眼福来,两人眼神一阵疯狂交流。
福来:‘报应,都是报应,让他以前对王妃爱答不理。’
采荷:‘贱皮子,以前对他多好,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好了吧。’
福来:‘王妃神勇。’
采荷:‘那是。’
有事来回禀的罗辉一进院门就看到采荷和福来两人眉来眼去,顿时眉头轻蹙,随后一想福来能干啥?
一个碎嘴子还嚣张的不得了,仗着王妃宠他,动不动就翘着兰花指骂人,小人,哼!
快步上前,拱手刚要大声回禀,采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罗辉伸长脖子一瞧,好家伙,被外头的人传的天神下凡的王爷此刻在做什么?
青天白日摸王妃的腿?
采荷再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威胁他,再看眼珠子给他挖了。
罗辉回了个挑衅的眼神,他可是王妃的近身侍卫,特许能自由出入王妃的院子,看到点儿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他又不是福来,能到处乱说。
福来将他上下打量,眼里的嫌弃是藏不住的,没有宁统领俊美,还没宁统领的身手,哼!
罗辉回瞪了一回去,福来当即委屈巴巴的看向了采荷,采荷凶巴巴的瞪了罗辉,寂静无声的院子里,三人眼神猛烈厮杀,无声的斗法激烈的很。
屋子里的两人一个专心捏腿,一个舒坦的享受着,“手法不错,捏的挺好。”
傻大姐把能吃的苦都吃了,果真就轮到了她享福。
寡王抬眼,瞧见她笑眯眯的样子也回以了一个微笑,“力度还好?”
“很好。”
颜沐安换了条腿放到了寡王的腿上,“你说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天圣不再是威胁,南齐国富力强,百姓安居乐业,我无忧无虑,有花不完的钱和谁也不的权,每日只用想着怎么让自己开心,旁人也要想着怎么讨我欢心,那日子,想想就觉得开心。”
“不像现在,享受一天算一天,享受起来心里都不踏实。”
“我拥有的太多了,一点都舍不得失去。”
寡王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捏了起来,“会有那一天的。“
“嗯。”
颜沐安换了个姿势,收回了腿,“捏个肩吧。”
“好。”
午后,寡王站在屋檐下负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什么,福来就伺候在一旁,寡王忽然开了口,“王妃对宁索不一般?”
福来......
宁索当然不一般。
“王爷,不是王妃故意要护着宁索,宁索是跟着王妃长大的,是王妃从娘家带来的人,别说是个人了,就是从娘家带来的花花草草或者是狗,都是要比婆家的高出一等,宁索说不得,采荷关嬷嬷等人更是不能说,全府只有王妃能说他们的不好,王爷您只能夸。”
没见这府中从郡主府来的人都比原来王府的人更横吗?
谁让王妃有钱又大方,还能在王爷不在的时候撑门立户呢?
他是从宫里来的,被王妃救后勉强算是王妃一边的人,就这样他都能在王府吆五喝六,何况是宁索了。
福来这么一解释,寡王很快就释怀了,娘家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吐出一口浊息后心里轻松了不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听不到王妃心里说什么了,但以前王妃吐槽他的那些话还言犹在耳,以前的确是做的过分,以至于现在到了王妃跟前都气短半截,偏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