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

因为他的眼神十分空洞，就像是……傻了一样。

但是人一旦成为鬼，就算死亡之前有老年痴呆，死亡之后也是会恢复清醒的。

所以孙帅这才好奇地过来问。

他看着这个老人，却不想老人并没有回复他，孙帅便伸手在老人的眼前挥了挥手，“老人家？”

“奇了怪了，这怎么像是丢了魂儿了。”

“赫赫……”

孙帅听到一阵气音，只见这老人微微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赫赫声。

就像是生了锈的木偶一样，眼神空洞，身体僵硬。

“赫……赫……”

孙帅听着他发出的气音，正寻思着要不要找无常看看，结果刚一扭头就看到了出现在广场上的孟婆还有白无常。

“孟婆大人！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