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礼部核对八字,再查询黄历,容安和萧瓒的婚礼就仓促的定在了十天后。 萧瓒那边全权由礼部督办,所以准新郎本人已经跟着景帝跑去西山狩猎了。 而容安这边,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嫁衣由尚衣局负责裁制,给他们省了不少事。 剩下的便是整理嫁妆,教习礼仪。 最繁琐的就是整理嫁妆,三小姐生母的嫁妆全都要带走,每一件都需要重新登记造册,而且由于此去燕北路途遥远,为了避免磕碰淋雨,装箱需要格外用心归类。 薛姨娘事事亲力亲为,在劳累了几天之后,忽然晕了过去。 大家都吓坏了,赶忙去请大夫。 容安趁着大夫没来,先给她把了个脉。 薛姨娘脉象流利,如盘走珠,回旋有力,喜脉无疑了,容安露出会心一笑。 稍后大夫赶来,果然应证了她的结论,薛姨娘怀孕一个多月了。新船说 镇国公高兴的红了眼眶,除了薛姨娘,没人比他更高兴了。 在接连的打击之下,他不但失了名声,还失去了两个孩子,现在国公府双喜临门,一切都在慢慢转好。 当晚,镇国公捧着一个匣子来到容安的院子。 “我听薛姨娘说,是你帮她调养身体的,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他感慨的说道。 “父亲谬赞了,是薛姨娘身体底子好,能怀上是迟早的事情。”容安说的云淡风轻。 镇国公摇摇头,“你总是这么谦虚,如果你当初不藏拙……”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已经自觉失言了。 容安却接着他的话问道:“如果我回京的时候锋芒毕露,还有命活到今天吗?” 镇国公满脸羞愧,低头道:“你说的对,这全都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是你引狼入室,是你听信奸人。”容安毫不客气。 没必要对他客气,他也不是好人,相比蒋氏,他的下场好多了。 镇国公被十五岁的女儿劈头盖脸的批评,可他却无法反驳。 而且他现在对这个女儿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 “我知道自己难辞其咎,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他再次道歉。 容安可不会接受他的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三小姐和她的母亲已经死了,他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镇国公见她不理不睬,心中难堪。 他将带来的匣子推到容安面前,说道:“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你别嫌弃。” 说完,他起身走了。 镇国公走后,紫苏和阿蛮在容安的首肯下,打开了匣子。 里面是是铺子田庄的地契,还有两万两银票。 这份嫁妆对于世家大族来说,不算多,但是对于现在的镇国公府,算重了。 …… 婚礼的前一天,晋阳那边的人匆匆赶到。 他们风尘仆仆,日夜兼程,才将将在婚礼前一天赶到京城,实在是婚礼安排的太仓促了。 但是再仓促也要来啊,他们可是容安的娘家人,老太太在家高兴的又哭又笑,早些年为她攒下的嫁妆也必须送到她的手上才安心。 是以容安的两个舅母带着几位表哥表姐日夜兼程的赶来。 还带来了两车绫罗绸缎和字画玉器。 另外,两位舅母又为她凑了将近一万两的添妆。 容安自然不肯收,但是两位舅母不由分说的塞给她。 他们来是干什么的,就是来添妆送嫁的,哪有不收的道理。 容安很不安,很心虚,也很迷茫。 这些亲戚她其实是第一次见,可他们的热情几乎将她融化。 她不但占了三小姐的身子,还享受了本该属于她的亲情。 她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他们。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