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府邸,但是去了之后他才发现,武煜昨夜回来就病倒了,一直昏迷到现在仍是不省人事。 武瑞安彻底傻眼了。 一夜之间,所有的证据都被销毁。 他成了空口无凭,恶意栽赃嫁祸的人。 …… 下午,温礼便回宫,将调查结果据实禀告辰曌。 辰曌面色沉凝,隐忍着怒气,看向武瑞安,道:“你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无凭无据胆敢擅自抓人,你当律法为儿戏么?简直胡闹!” “儿臣……”武瑞安面色犯难,他发现现在好像确实陷入了一个僵局,除了狄姜之外,他没有别的人证。但是他不可能把狄姜牵扯进来。 武瑞安想了想,又道:“儿臣想起来了!许丫的尸体就埋在城外回头林里,她的尸体残缺不全,分明就是被野兽咬死……” “你就是为了她跟公孙祺作对?”辰曌打断他。 武瑞安不加掩饰,点头道:“许丫与爷爷相依为命,去了公孙府里当了下人便无辜惨死,她……” “够了!”辰曌越听心越凉,不等武瑞安说完,她便拍案而起,将砚台扔了下去。 “你不要再胡闹了!马上给朕滚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你!”辰曌愤怒不已,武瑞安还想说什么,却见安素云和师文昌都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武瑞安长舒一口气,闷闷道:“那儿臣告退了。” 武瑞安走后,辰曌便吩咐温礼将公孙祺、刘子文、罗昌和韩洸四人放出天牢,并且赐了绫罗绸缎进行安抚。 武瑞安回到刑部,前脚刚一踏进大门,温礼便跟了来,并且带来了女皇的圣旨。 公孙祺被放出天牢,赐了一座新宅邸,作为他的婚前赐礼,其余人被赐以数箱金银财帛作为安抚。 公孙祺从牢里出来后,见到了大门里的武瑞安。他故意从他面前走过,捂着自己鼻青脸肿的面庞,朝着他微微鞠了一躬,道:“武王爷,在下对你不薄,您为何这样对在下?” “因为你该死。”武瑞安一字一句,怒目而视。 “那真是不好意思,看来这次,要让您失望了。”公孙祺舔着脸,嬉笑一声,从他身边走过。 他身后的刘子文、罗昌和韩洸接连道了句:“让武王爷失望了。” 说着,一个接一个的从武瑞安面前走过。 武瑞安双手握拳,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背影,大吼道:“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落在本王手里,到时候,本王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公孙祺上轿前,看了武瑞安一眼,双手拉开嘴角,冲他做了一个比哭还丑陋笑脸,道:“多谢王爷关怀,但我想,我宣武国是讲律法的地方,容不得您一手遮天。” “你!”武瑞安气得双唇发抖,见他没脸没皮地模样更是气得肝颤。 “既然你不要脸,那本王也不要了!”武瑞安愤怒不已,说着,撩起袖子就冲上前,将他从轿子里拉了出来,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公孙祺刚刚还带笑的脸上便露出了惊惶痛苦的神色,躺在地上嗷嗷惨叫。 刘子文、罗昌和韩洸见了,立即让轿夫快快离去。片刻功夫便已经溜之大吉。 “王爷!冷静!”温礼见状,立即带着侍卫上前劝架。 刑部的侍卫比起携芳阁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要强壮许多,在公孙祺被踢了八脚,打了十几个巴掌之后,总算成功地拉开了武瑞安。 温礼扶着公孙祺,嘱咐着轿夫:“快走!” 公孙祺这下不敢再张狂,连滚带爬的上了轿子,一溜烟消失在了街头。 侍卫们这才敢放开武瑞安。 武瑞安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手,看了看两侧的人,露出了欣慰的满不在乎的笑。 他这样做,也算是暂时出了一口恶气。 比浑? 他也可以。 至于以后的事情……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到证据,光明正大的送公孙祺去见阎王! …… …… 当天晚上,一脸抑郁地武瑞安去找狄姜诉苦,但是狄姜并不在医馆里。书香告诉他:“掌柜去了康平坊,为他们布医施药。” 武瑞安道了声谢,很快便去了康平坊。果然,他刚一踏进康平坊地门,便见路口排着一条长长地队伍,队伍最前头便是一张简陋地问诊台,问药坐在那,一本正经地替人把脉。 狄姜则拿着簿子,一边记录问药地问诊记录,一边发现有不对的地方从旁提点一二。 武瑞安站在坊门之下,看着狄姜认真地侧脸,觉得她所站的地方好似散发着白色的光。 神圣,光明,仁者仁心。 武瑞安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波涛汹涌的心竟然沉淀了下来。 那一下午,他都站在那里,没有上前去打扰。 直到狄姜和问药收摊回家,他才装作刚到的样子,给她送了杯温热的姜茶。 “谢谢。”狄姜捧着姜茶,对武瑞安微笑。 武瑞安送二人回医馆,一路上,他都绝口不提公孙祺的事。 他冷静下来之后才想起,狄姜是绝对光明的人,她的世界就应该是简单而快乐的。 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