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她把想法和大家伙儿一说,真是一呼百应,大家手脚又麻利又快速,一起将东西收拾起来。 弄到半途,大壮便回来了,回得好快啊! 听到万岁爷给她的话,她心里甜滋滋的,心想万岁爷真是贴心,她这刚有大事要办,爷就给她省事来了,甚好甚好。 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好,把送去华庆殿和揽月殿的烤鸡装好,让大壮跟小林子送过去。 把齐嬷嬷送回去,刚回到偏殿坐下不久,就听说人回来了。 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果然,她猜对了,小吉子第一时间去了凉亭,瞧见没了烤鸡,整个人蔫巴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瞧着就有意思。 现下真正看到小吉子这蔫巴劲儿,说话都没什么力气的,像三天不吃饭了,她都忍不住要笑了,哈哈哈。 这第一吓奏效了,她得憋住,还有第二惊呢,好期待呀! 她努力板着脸,学着齐嬷嬷往常严肃的模样,慢悠悠的道:“小青,将信呈上来。” 小青也憋着笑呢,她不敢看小吉子,低着头匆匆将信接过,把信交给莲花,就跟胖丫一左一右站到小吉子旁边了。 小吉子也没留神这其中的异样,他蔫儿吧唧的起来,丝毫提不起精神来。 莲花把信放到一边,借着喝蜜水的功夫掩饰,等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便接着演戏,装着兴师问罪的样子:“咳咳,那个,何故去了如此久?” 听到这问题,小吉子也想问啊,也没干什么事,他咋就去了那么久呢,唉! 他干巴巴地流水账一般道来:“奴才去了方嫔那,方嫔娘娘看不懂主子的信,要一句句瞧,便耽搁了些时候,从揽月殿出来,奴才又去了御膳房感谢高总管弄来的鸡,高总管热情如火拉着奴才说了不少话,便又耽搁些功夫,快到咱院儿大门时,又遇到了尚宫局的刘公公,互相吹了几句,又耽搁了一小会儿,便到现在了。” “啊?刘公公?”不会暴露了吧?难道小吉子也在演戏? 莲花忍不住拿眼狐疑地上下打量小吉子。 小吉子低头眼眸朝下看着地面,眼皮多抬一抬他都觉得重。 他毫无所知莲花心中所想,深深地叹气一口:“唉,是啊,就是尚宫局的刘公公,吃得满嘴流油往外走。” “他没和你说什么?” “说了些。” 莲花心提起来:“说了些什么?” “都是些吹捧的话,不值一提。”让他看得眼热,还耽搁了他的时辰,若不是这两人也吃了烤鸡,兴许就能剩一个半个的,唉。 “他没提衣裳的事?” 小吉子抬头:“衣裳?什么衣裳?”他咋听不懂的。 莲花明白了,豁然起身,当即发难:“好你个小太监,让主子好等,来人呐,把这小太监的衣裳给我扒下来,以示惩戒!” 一声令下,小青和胖丫早已准备好,两人一左一右抓着小吉子便开始扒,一下子就将他外头穿的小褂子给扒了,接着要扒他的外衫。 小吉子反应不及被当场抓住,满头懵然,一脸惊恐:“主子,等等,您听奴才解释!” 莲花叉着腰看着他,一脸得逞的笑:“你别说,我不听,哼哼。”说了还怎么扒衣。 “小青,胖丫,你们先别动手。”小吉子想挣扎脱身,奈何两人早有防备,一左一右摁得紧紧的。 他只好接着朝莲花凄惨的叫:“主子,主子,您听奴才说,奴才不是有意的……” 他方才说的太简单太敷衍了,他可以细细说的,别扒他衣裳,他要脸! 啊!他做错了什么,要让他受这罪啊,方嫔跟高胖子是故意坑他的吧! 啊啊啊!流年不利啊! 他一边求饶,一边企图挣扎:“别别别,小青放手放手,衣裳破了,要破了!” 话音刚落,“嘶拉~”一声,外衫胸口处撕裂了一道口子。 小吉子跳脚起来:“啊,破了破了,胖丫,别这样,别这样扒……” 莲花在一旁看得高兴,不断拍掌鼓劲儿:“好,就快了,对对,就那边,撕破也不好紧,还有新的。” “主子,您就绕了奴才吧,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小吉子挣又挣不过,求饶又没人理,凄惨极了,像极了良家子被欺负。 若只小青或胖丫一个人,他自信可以挣脱,可两个人,还是苍澜院力气最大的两个人,老天爷,饶了他吧! “哎呀,小吉子你别挣扎,乖乖就范,一会儿就好了,乖。” 偏殿中的三人不管他如何叫嚷,都只管往他的外衫招呼,他渐渐放弃了挣扎。 终于双拳难敌四手,小吉子被脱得只剩下里衣了,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青和胖丫扒得过瘾。 胖丫意犹未尽:“莲主子,还要接着扒不?” 小青也看向莲花。 小吉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胖丫,没想到这丫头禽兽不如啊,太凶残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再扒他就要光着了,世风日下,痛心疾首啊! 莲花不自在地抬起手放唇边咳了咳:“不必了,这样的罚已经够了。小吉子,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