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他只是猜测同她有关,兴许就是她嘴里的“小画眉”。 他沉默片刻,只说熬了一夜都累了,这里有他,让齐嬷嬷和苏然都先回去吧,将所有人挥退。 便是他听了那些事,都如剜心挖肉般疼痛,他怎能好让他们知道,他们又怎么受得了? 齐嬷嬷黯然地让人扶着她出去,苏然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硬撑着走了出去。 转眼殿中只剩他,和她。 人近在咫尺,他竟是生了一丝胆怯,想起过往种种,想起当初她的天真稚言,他以为是玩笑的话语,原来字字透着血泪和凶险。 她曾不经意间说过:“人有双腿,是会走的,去了人生地不熟之地,用化名保险一些。” 他想,原来是这样,定是逃命途中,不得已学会藏匿的法子吧……为了生存,为了尽可能躲避危险,将自己乔装成了乞儿…… 又听她曾说过她水性很好,“……我水性真的很好呢,曾经我自己一人在一条大河上游,那才是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