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豪与林中花都没有做到的局面,钱总,三思啊。” 李让说的动情,嘴角都有些许的颤抖,一时间,满桌人都在怀疑:李让到底有没有背叛钱情。 “老李,不要多说了,这些年,谢谢你的帮助,但是你现在的做法,的确给我添加了很大的麻烦,这样算来,咱们的恩怨,也就是一笔勾销了,希望你的新东家,能让你满意。”钱情依旧仔细的品尝眼前的菜肴,可是语气却不容置疑。 李让一时间哑口无言,掩面而坐。 任良看到风向又要被钱情所掌控,赶紧站起身,对着屋内众人说道:“钱总大气,我不得不服,但是刚刚钱总也说了,人各有志,不必强留,我任良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只要大家以后支持钱义先生,各位的职位与收入,绝对会比现在要好,而且诸位可是要想清楚,钱情拒绝的是阳光集团,而钱义先生现在已经选择与阳光集团合作,这一去一留,想必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知道哪边更重一些。” 钱义本来看到任良站起来说话,脸上有着几分笑意,但是听到任良替自己做出保证,眼神中又有了几分厌恶。 可是任良的话已经说完,他此时应该做的就是给大家的心中的那团疑火加把柴。 纵使钱义心中有些不悦,他也站了起来,对着桌上众人说道:“钱某也是钱氏集团老人,钱豪是我大哥,林中花是我大嫂,我与大哥感情笃厚,他虽然去世多年,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想起他,心中也是悲切万分啊。” 钱义这句话,就是向桌上众人宣告着自己将来成为钱氏集团的领导人,在法理上,是讲得通的。 钱情听到兄弟的这番话,嘴角扬起一分笑意,这当然不是开心,而是讥讽。 钱义见到自己所说的没人反驳,就得意的继续说道:“所以为了不辜负当年大哥大嫂创业艰难,我决定在明天的股东大会上放手一搏,在此之前,我已经找到了大地公司的老总周全先生,我们···我们已经研究了好几个合作的项目的,并且周全先生已经当面的答应我,只要我上任钱氏集团的董事长,到时候阳光集团就会出面,与大地房地产公司与钱氏集团签署战略合作。” 钱义画完这张“大饼”。在座众人纷纷议论开来。 有人觉得是件好事儿,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钱氏集团虽然实力不错,但是跟阳光集团比较起来还是相差很远。 有人则觉得大地公司向来名声不佳,为了利益什么不合规矩的事儿都能办出来,所以搞不好这就是个圈套,毕竟钱义与他姐姐钱情比起来,就像黄金跟烂铜一般。 不会有人放着钱情不去谈合作,转而先招揽钱义。 一时间屋内细细簌簌,讨论声不断。 见到众人还有疑惑,钱义继续加大力度,对着众人保证道:“在下心里清楚,你们当中有很多人怀疑我的能力,但是你们这样想可就是错了啊,我的能力是一般,但是你们呢?你们可是咱们钱氏集团房地产方面的中流砥柱啊,纵使你们怀疑我的能力,也万万不该怀疑你们自己啊!正是因为我的能力水平不高,所以我才会需要你们帮我,所以我才会百分百的重用在座诸位,就如刚刚任良所讲,只要你们表态支持我,等我上位之后,保证诸位不论是工资还是职位,一定是上升翻倍的趋势,绝对不会下降。” 所谓利能勾人魂,钱能通鬼神,钱义的这话就像往湖水中心扔下了几块石头。 虽然翻不起什么浪花,但是也激起了阵阵涟漪。 见到钱义一而再、再而三的当面挖人,而钱情却不加以阻拦,姜海还是按耐不住了,他站起来,对着钱义说道:“钱义!你不要欺人太甚!” 钱情见状,起身将姜海按回座位上,然后对着屋内众人说道:“首先,我先感谢一下大家这么多年对我的帮助,我钱情能有现在这些成绩,脱离不开在座每一位的功劳,但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如果在座诸位,有谁觉得,钱义那边能给你更好的发展机会,你想去一试身手,那请自便,我钱情绝不阻拦,只希望打算离开的人,此去鹏程万里,大展心中所愿。” 说完这句话,钱情举起酒杯,朝着四周示意了一下,然后将四两多的白酒,一饮而尽,巾帼豪情,尽显淋漓。 听到钱情已经有了赶人的话,任良当机立断,抓住话头,趁机对在座所有人说道:“钱总仁义,我任良佩服。” 言罢,也倒起满满两杯酒,然后举起其中一杯,对着钱情说道:“过往种种,咱全在酒里了,我干了。” 钱情不想被任良气势压住,于是就像起身端起酒杯。 旁边的姜海看不下去了,按住钱情,不愿让她起身,然后自己起身端起酒杯,对着任良说:“现在开始,你不配跟钱总喝酒,这杯酒喝完,你也不配再跟我喝酒了,我干了,祝你发大财。” 姜海说完就直接引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