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差别,就在与责任。 地中海是钱义安插在股东里的人,现在提出这些问题,那么钱义一定有着解决方法, 钱义听到地中海的提问后,朝着身边的王发点点头,意思是轮到你的表演了。 王发看了一下台下的张富贵,然后无奈的对着钱义摇摇头,示意我不敢说啊。 钱义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突然觉得很荒谬,怎么事先都谈好的事情,到现在你却不愿意配合了呢? 于是他就是赶鸭子上架一般的说道:“那么就请王发先生给大家讲解一下。” 王发此时就像当众吃了三斤泻药一般,憋是憋不住,拉却不敢拉,扭捏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塔读小说app,完全开源免费的网文小说网站 如果按照原先计划好的那样,将所有步骤与想法当众讲出来,然后被台下的张富贵给听的一清二楚,那事后在赵公子与周总哪边儿,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这种泄密行为,与叛徒何异? 可是如果现在不讲,最后导致钱义竞选失败了,那自己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左右为难的时候,王发计上心来,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不能说,那你钱义自己说就好了,我只负责给你站台,到时候赵公子追究下来,泄密的叛徒也不是我,而是你钱义啊。 可怜的钱义,这还没跟赵子然展开合作呢,就被王发暗中贴上了叛徒的标签。 “那个··那我的计划呢,都事先与钱义先生讨论了,所以就由钱义先生讲出来吧,我绝对支持。”王发讲完这段莫名其妙的话,都开始暗暗佩服自己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