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尘并没有回应二大爷。 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贺鹏对他的审判竟然如此的果断。 ”你走吧···集团分割的事情,我会在分割好了之后通知你的···。“贺鹏见到贺飞尘踟蹰不决的样子,对其说道。 语调非常轻,但是口吻却是异常的坚决。 就连站在贺鹏身后贺飞鸿此时都不敢再开口。 贺飞尘原地想了想,然后作势就要跪在贺鹏的面前,嘴里念叨:”那好,磕完这个头,咱们父子俩恩断义绝···!“ 可是关羽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贺飞尘的身后。 二爷一把提住了贺飞尘的肩膀,嘴里充满了不屑:”无耻无义之徒,何敢妄言恩义?“ 说完一个漂亮的转身,就把贺飞尘提溜到门口反向。 然后朝着门口方向一推,将贺飞尘直接赶出了书房。 ”好!大哥···小关,你们俩做的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大哥,我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可是这个关节,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啊。“ 二大爷见到关羽动作非常干脆,就在旁边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他明白眼前这桩事儿,就是一件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 是是非非包括当事人在内,谁又能说出个所以然出来? 所以只能快刀斩乱麻,万万不能犹豫。 否则真的让贺飞尘就这样跪下磕头,到时候自己自己大哥心生了一丝怜悯,那最后要如何收场? 二爷那边已经从地上捡起了厚重的门板,直接将他打破的地方遮盖住。 这下已经由不得贺飞尘愿不愿意,反正书房内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 ”小关···老夫··老夫谢谢你了。“贺鹏深吸一口气,对着关羽说道。 ”举手之劳罢了。“ 关羽明白,刚刚贺鹏是真的想赶贺飞尘离开,但是临到最后,他还是下不去那个狠心。 恐怕一旦让贺飞尘跪下,贺鹏就会原谅了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有几个父母会不原谅自己的孩子呢?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四人了。 关羽退守在门口旁边的椅子上,用实际行动来向屋内其他人表明:你们谈,我来保证安全。 二大爷则是熟练的走到旁边的橱柜旁边,一边翻找着,一边问道:“小关,你是喜欢喝红茶还是绿茶?还是咖··咖啡?” “随意就好···。”二爷习惯性的摸了摸早已光秃秃的下巴。 这边贺鹏则是慢慢起身,径直的走到了书房深处。 贺飞鸿担心自己父亲身体,就紧紧的跟在贺鹏的身后。 书房深处,窗台地下,正是贺鹏摆放神龛的地方。 由着一条红布遮盖的关公像,关公手捧春秋稳坐当中,身后分别站着黑脸周仓与白脸关平。 贺鹏轻声对着女儿说道:“洗洗手,替我给关公上柱香吧。” 贺飞鸿清楚自己父亲习性,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去洗手了。 清理好之后,贺飞鸿就是毕恭毕敬的给神龛奉上了三柱清香。、 贺鹏则是坐在神龛前方的太师椅上,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为了表示对神灵的尊敬,这把椅子不敢摆在神龛正前方,只是挪在旁边的窗下。 窗外的天气不怎么样,已经变得乌云密布了。 “孩子,有什么想问的么?今天你大哥···你二哥都问了我很多,现在轮到你问了。”看着女儿上完香后,贺鹏将头扭向了窗外,小声的问道。 “爸···其实你没中毒,对吗?”贺飞鸿心里想问的问题其实有很多,但是最让她挂念的,还是贺鹏的身体健康问题。 贺鹏听到这句话,脸上轻松了许多,他轻声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因为如果不是您催促着,我想二大爷绝对不会上香上的那么勤。“贺飞鸿回想起病房墙角神像前面从没断过的香火,嘴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微笑。 ”他啊,他就是不听劝,心中有神,身上有尺,一个人如果连神明都不敬重了,那办起事儿来怎么会有章法尺度呢?“ 与女儿聊了两句之后,贺鹏的心情显然轻松了许多。 ”那···那那晚上的医生把你拉走抢救是为什么?“贺飞鸿突然想到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现在回想起自己父亲被一大堆医生拉走的样子,她领口都会冒出一层的冷汗。 ”为什么?你们不来看我的时候一切都好,结果你这个小丫头床上一守着,我怎么能坚持的下去,还有那个姓关的,直觉异常的敏锐,你们是不知道啊,老二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