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搞,所以黄霸天就打算简简单单那的刺个“义”字,毕竟混社会的话,义薄云天当然是最高追求了。 可是对着镜子给自己扎得嗞哇乱叫后,黄霸天发现自己给自己后背刺字,最起码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是有些不科学的。 最终,讲义气的牙哥充当了黄霸天的第一个顾客。 再三确认黄霸天只会刺一个字之后,牙哥便献出了自己的后背。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黄霸天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然后牙哥就后悔自己没有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纹身刺字最重要的一个点,就是纹身师得认识字。 不知道”义“字怎么写的黄霸天,依旧自信的在牙哥后背刺上了一个”艺术“的”艺“。 导致牙哥从此以后就不敢在外人面前光膀子了。 还记得曾经有一次,黄霸天惹到了一个大混混,大混混抓住牙哥后一顿收拾,但是当他发现牙哥伸手纹着一个硕大的”艺”字后,还是忍不住夸赞了一句:“我擦,还他娘的是个艺术生。” 听道牙哥突然谈起这件事儿,黄霸天微微翘起了嘴角,缓缓的说道:“那··那太好了···对··对不起了。“ 黄霸天说完这句话,便再次晕倒。 牙哥此时已经顾不上任何事情,什么危险超车,什么红绿灯。 这世间的一切规章制度,都不如马上赶到医院重要。 好在当时路况还算过得去,牙哥总算是在不算太长的时间内到达了医院。 开进医院后,牙哥如疯子一般大喊着医生。 医护人员们经历的多了,对与这种现象并不陌生,一个像领导的大夫领着几个护士匆匆赶来,先是看了一眼牙哥几人的状况,觉得可能是出了车祸。 可是见到后座上鲜血浸透了外套的黄霸天,便大声呼喊了一句”快!急诊!马上准备手术!“ 于是黄霸天就被送了手术室。 牙哥几人中,受伤最重的是胖子,小腿骨折。 经过了简单的包扎后,四个人还是来到了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每过几分钟,医护人员便会下达一份危险通知书。 这种折磨终于让牙哥坚持不下去了,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儿通知给张富贵。 于是张富贵接到了牙哥在医院的求助电话。 ······ 等到张富贵赶到医院出现在牙哥面前的时候,牙哥几人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跑到张富贵的身边。 “队长···老大···老大···。”牙哥紧张的已经说不完一句话。 张富贵看着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四人,拳头纂的死死的。 乔治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两次触碰了他的底线。 “别急,万事有我。”张富贵拍了拍牙哥的肩旁,轻声安抚道。 “请问哪一位是病人家属?”一位医生看着张富贵一群人,高声询问道。 “大夫,我是,请问出了什么问题了么?”张富贵走到医生面前问道。 “我们医院的血液储备不足···您看,您是不是···。”大夫年纪比较年轻,看起来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我明白了,我马上联系人献血,我只有一个请求,请全力救助我的兄弟,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会配合。”张富贵掏出了手机,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 见到家属如此通情达理,年轻的大夫轻嘘了一口气,与身边的护士交代了几句之后,然后便转身投入到手术室内。 ····· 又过了十几分钟,阿刀一身纱布的带人来到了医院。 见到阿刀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张富贵的目光越发的变冷。 “谁做的?“张富贵想要看看阿刀的伤势,但是又怕弄疼阿刀,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 ”乔治的手下···木子。“阿刀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内一片狼藉。 张富贵拿起塑料袋,仔细观察一下,发现是两根手指。 是木子逃走的时候,被阿刀削下去的两根手指。 ”这是我替黄队讨过来的利息···对了,黄队情况怎么样了?他身上的刀伤太严重了。“阿刀想起黄霸天身上的那副惨样,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妙。 张富贵再看了一眼袋子,然后顺手将其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 “身上没受伤的,陪我一起去献血···。“张富贵对阿刀带过来的人说道。 然后一堆人就随着张富贵,乌泱泱的走向走廊的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