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林中雀觉得十分好奇。 这下算是把钱甄多给问住了,她哪儿敢把当初在洗浴室内的事情讲出来,哪怕是稍微讲出一点点的信息都不行。 哪怕在她眼里,对方只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可是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将其搂在怀里,从来没有跟异性亲密接触过的钱甄多,脸红的就跟发高烧一样。 ”怎么了闺女?哪里不舒服么?”林中雀看着钱甄多扭扭捏捏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没···没···,舅舅,其实今天即使张富贵不出手,我也会提防一下这俩人的。”钱甄多抓紧时间转移话题。 林中雀听到钱甄多话语中的意思包含着对张富贵的些许不满,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心疼啦?搞不懂你,到底我们俩谁是你的闺女,你这个胳膊肘怎么总朝外拐啊,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甚至我姑妈都叫我没事儿多跟这个人接触接触,你们不知道,这小子就是无耻流氓,别看他在你们面前规规矩矩的,其实背后可惹人厌了···。”钱甄多看到了林中雀的神情变化,心里就更加不痛快了。 “多多,我问你一个问题,张富贵平时有过像今天这么嚣张么?”林中雀有些忍不住了,他可以等待自己孩子的成长,但是他无法接受钱甄多看不清局势,错把恩人当作仇人,当年自己姐夫与大姐,能把小小的工厂塑造成今天的钱氏集团,靠的就是“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十个大字,就是靠着这份与尔虞我诈的商海格格不入的十个字,钱家才结识到贺鹏等人,哪怕就算钱氏夫妇相继去世,这份人情也没有随之离去。 “没···没有,这个人虽然很讨厌,但是架子不大,说起话的时候虽然不着调,但是却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嚣张过,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有钱之后嗓门都比之前高了。”钱甄多回答了林中雀的问题后,便把张富贵的变化贵就在其素质不高上。 “钱甄多!你!你糊涂啊!”林中雀罕见的动了脾气。 “舅舅,我到底怎么了嘛?总不能我都不能讲他的坏话了么。”钱甄多语调酸溜溜的。 “好,我告诉你,张富贵这些小子一直没变,他要是变了的话,这个小小的钱氏集团是留不住他的,你知道么,贺老把四海饭庄所有的底蕴都交给他了,就是文先生夫妇的人脉,有了这些人脉,他何必在钱氏集团里做个董事?你信不信他如果想要的话,不出几年他就能打造出一个不比钱氏集团差的企业!除了我主动邀请他,你见他往集团里来过几趟?真金当铺现在的买卖走的还是公司的账目,所有盈利,依旧记在公司的账上,当初靠着他的出现,你成功当上了董事长,可是他什么时候邀功请赏过?这个钱氏大厦内,甚至连他的办公室都没有,他之所以还愿意来,无非就是人情俩字,多多,我跟你讲,钱是有数目的,几千几万几亿甚至几十亿,终归是个数目,但是情分俩字是没有数字可以衡量的,这小子跟咱们虽然是以谈钱做的开头,可是从那以后,大家谈的都是感情···。”林中雀说的十分激动,说道一半儿的时候,脸色都变的通红。 “谁···谁稀罕他的人情?”钱甄多此时像个倔强的孩子,虽然在内心里都记下了舅舅的教导,但是嘴巴上还是不愿意低头认错。 “你不稀罕,我稀罕!之前的事情就不用说了,股东大会也好,拉来贺氏集团也罢,还有你被人跟踪,他私下出面帮你解决,这些事情咱们都不说了,单说今天,钱甄多,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我拜托张富贵出面,替你解决公司内的麻烦,这件事儿他办起来很简单,他只需要拿出证据,证明这几个人都是小田独子手下就行,可是他为什么绕了这么大的一圈儿,对于赶走蒙仲与高濑,他靠的是自己的飞扬跋扈,直到隐藏最深的宋石,实在没办法了,他才把宋石之前的种种劣迹搬出来,从始到终,他为什么绝口不提这些人与小田独子的勾结?” “我···他···。”钱甄多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在她看到张富贵递给他小田独子与宋石合影照片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张富贵的用心良苦,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什么?他什么?还是让我来说吧,因为一旦他拿出这三人是怀着不良目的进入钱氏集团的话,那你就可能落个识人不明的罪责,跟小田独子做个合作,结果反手就被人安排了三个间谍,这件事儿传出去后,你的威信还有吗?你信不信,如果不是你刚刚的极力反对,他甚至连宋石的事情都不会多加解释,你想想如果那样的话,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那就是他张富贵嚣张跋扈,使性子赶走了几个集团中层领导,到时候你钱甄多没有半分的污点,因为哪怕张富贵如此跋扈,也是对你的提议双手赞成,可是他张富贵得到了什么好处?你又得到了多少好处?”林中雀乘着心中的那股气,索性就把整件事儿的经过掰碎了,一点一滴的分析给钱甄多看。 “我···我没让他这样做。”钱甄多嘴上还是不愿认输,不过她越说越心虚,心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