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义正言辞:
“也不是秦某有什么坏想法,我也知道裹胸方便骑马,不过咱们在扬州也呆的有些时日了,这么久没骑马,条件又远比在青牛岗的时候好,就想着银瓶你是否也会放松一下,毕竟老绑着多不舒服是吧?”
有一说一,秦琅这话苏钰盘还是很认同的。
一直用裹胸,久而久之是挺难受。
尤其是她这种尺度的,平时站立的时候本来就沉甸甸的,带着肩膀都发酸,再被【天下】一裹,舒适度方面的确很差劲。
这也是为什么,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苏钰盘都要把它拆下来,把精心养育的两只胖胖的兔儿放出来透透气。
至于肚兜什么的,苏钰盘这次出来还真没带,不然的话,趁着这些天不骑马,她早就换上了。
而但对于秦琅的失望,苏钰盘则是直接在心底翻白眼。
别说自己这次出门没穿,就算穿出来,朕的贴身衣物,又岂能随便给他看?
女帝的肚兜条条精美无比,尤其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条,用的是黑金配色,黑色布料用的乃是碧落谷的七彩月蚕吐出的丝制作而成,有着月笼纱的半透朦胧感不说,还自带一定的弹性。
再加上几条金线绣织而成的金龙绕在胸颠,简直说不出的威武,说不出的大气,好看的很,秦琅这登徒子,一辈子都别想看到。
“不正经的事情你扯了大半天,听雨轩的事情到底还能不能说了。”
“能能能,但说之前,还有一件事。”
“……”
苏钰盘拳头硬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明明平时做正事的时候,感觉都是很果断雷厉风行的那种,颇有男儿风范,怎么一搞起不正经的事情,就各种婆婆妈妈…
难道这也是男儿风范?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男人本性的另一面?
女帝没有跟秦琅以外的男人有过这种程度的接触,所以自然也不懂,反正秦琅是自顾自地皱起了眉,认真道:
“瓶啊,咱都说促膝慢聊了,你脱衣服怎么也不脱干净,腰下面还绑着条裙子干嘛?”
“我…我腰下绑着点儿东西,碍着你什么事了?”
“害,蹭的我老不舒服…干脆都一起脱了吧。”
“别!”
“?”
这下苏钰盘慌神了:
“我…里面没…”
“???”
……
原来,女帝的身子几乎跟卓北北一样身不染尘,因此平时为了方便,向来都是不穿冗长的亵裤的。
秦琅以前并不知道这一点,但是现在知道了之后,望着女帝那脸上如桃花瓣儿似的诱人羞红,一想到这件事情顿时小肚子就有些蹿火,当即吻住苏钰盘,趁她身子软化的时候,双手强行地将她还绑在腰下的裙子解了下来。
“不要!你…你别…呀~!!”
多余的裙裳被扔出被窝,褪在了床边。
而秦琅的膝盖也第一时间,抵到了一片儿喧乎乎,小枕头似的东西。
也是在这一刻,秦琅恍然知晓,原来“苏银瓶的身子跟隔壁宗主一样,也是干干净净的。
至少某一部分,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