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量应该是四坛不止,他平时也就是半坛的量。 于是我拎起新一刚开封的一坛瓶来到秋爷这个桌子上。 我发现这个桌子上的菜好像和自己那桌不一样,除了自己有的之外,还加了四道不认识的菜,反正他没有见过,不是普通的肉或者鸡什么的,成排放的,红红的一片一片的,红红的 我没有时间再想,先敬老师傅,这几位老师傅他到这个相膳堂是最先认识的,那次他们刷油漆,要爬到二楼的室外拉杆上刷,几位老职工都达60岁了,谁也不敢上去。我说, “我来吧!” 其实我也恐高,但总比这些老爷子上去强吧。 于是在高空,颤颤巍巍把杆子刷完,等他下来的时候,后背都湿透了。 几个老师傅见状,直道谢,说你像个当兵的,比王冰强,说这个话的时候还探着脖子往楼下张望了一下。 现在我一个副堂主的身份来给他们敬酒, 他想本能地想起立,却被秋爷按下。 “坐坐坐,老同志得有老同志的样子!” “让他说!” 我其实也没有啥说的,我掏出一个小钢勺,把几个空碗放在一起,有节奏地敲了起来,声音很大,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大家都很吃惊,不知所以然。 我说,各位老师傅,你们跟我岳父同龄,知道你们的不容易,有道是,我祝你们长寿幸福。 我干了。 老职工很感动,也都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