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小姐显然来了兴趣。 “何以见得!” 她靠近了刘半程,想听他下文。 哪知姚大小组身上带来的味道,让刘半程又一晕,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他怕这种味道让他眩晕,容易神智不清。 刘半程说,“不信,公子跟我来!” 说着,他引着大小组来到灵棚前。 范常林一瘸一拐也跟在后面。 此时灵棚四周的白纸灯被高高地挂起,宽大的棺材用粗木桩高高垫起,仍停在灵棚中央。 “姚公子,我和这个小伙子今天晚上负责守灵,到目前为此,这口棺木没有任何动静!” “庇话!死人还能有什么动静,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刘半程摇头,又笑了笑, “大小姐,你来看!” 大小姐随着刘半程来到棺木前,刘半程用手指着棺木的一个角上大个壮钉, “你注意看啊,姚公子!” 刘半程说完就用手去抓紧那个钉帽。 只是轻轻地向上一提,钉帽就带着大长钉子向上被抽出棺木。 刘半程并没有把钉子全部抽出来,而是原样把它按了回去,而且没有用多少力。 刘半程这翻操作让姚大小姐看傻了眼。 贴在刘半程耳边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半程回头一笑,又急忙把他的笑脸收了回来。 姚大小姐那张娇好的脸,都快贴到自己的脸上了。 “姚公子,你,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 “其实大小姐,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我清楚什么,咱们一起来这的,情况都一目了然,人家庄主丧命于此,只是棺木订得不紧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刘半程觉得小大姐语速比平时有点快。 很明显大小姐已经不再问刘半程是怎么知道钉子是松动的,而是极力地来说明这是正常现象。这正证明了自己对大小姐的判断。 于是笑道,“就当开个玩笑,万万不能让这里面的伙计听到,如果那样的话,他到那边会跟我算秋帐的。” “哼,算你小子明白事!” 第二天一大早,范常林回来告诉刘半程,说辰时也就是八点钟十分左右,准备为逝人入葬。 刘半程纳闷,人是头一天死的,第二天就入葬,刘半程第一次听过,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姚月听到这个消息却没有任何反映。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太正常不过了,人都已经死了,停一天和停三天有什么区别,还浪费人吃马未的!” 其实这些事情的发生,都在刘半程意料之中,不如就坡下驴活跃一下气氛。 “来吧大小姐,你觉得不奇怪,我给你普及一下这里的学问!” “好吧,本公子洗耳恭听!”姚大小姐把苗条的身子往车辕子靠车箱的部位一靠。 “老人讲,据说这些民间说法,还真就是你们这个朝代流传下来的,可你作为这个朝代的姚大公子竟然不知,我得批评你!” 姚大小姐,用手里的马鞭子扬了扬,刘半程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 “说这人死了之后呢,必须或者说至少得停放三天,一来呢,有的人还会回光返照,也就是说还能活过来,如果人家一旦活过来,你把人家埋了,人家在棺材里憋死,死了也得找个陪葬的。二来呢,已经到那个世界上的人,还有可能回来看一看,和亲人们告个别,或者再看一看留恋的人或者地方,这是给世人留下一些念想和机会!” “看来今天,他们山庄,是不想给死人的机会和面子了!他们太不懂得礼数了!” 姚公子没有笑,死死地盯着刘半程,应该是被刘半程吓住了。 之后,好不容易入葬的时辰到了,人们拿来已经备好的粗麻绳开始给棺木五花大绑。 之后召集一些“灾灾愣愣”的小伙子们开始抬杠。 他们分前后,前面两个角,后面两个角,每个角的麻绳都系成一个扣,插好一根一米半长的松木杠。 八个人一起吆喝,轻轻松松地把棺木抬了起来。 刘半程回头看了,就觉得好笑,又不敢笑。 刘半程和范常林被昨晚接待他们的那个老爷子,安排到送葬队伍的最前面,范常林扛起高高的灵帆,刘半程负责跟在他后面向路上还有两边撒带圈的纸钱。 再之后,是一些年龄小一些的劳工放起鞭炮。 他们放鞭炮看来挺有意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