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张,把他们放回看不到的封闭容器里。 “我想我是找到些头绪了,把它们先分开吧。” “行,教授不在你说了算。”卢修斯从善如流,掏出几块当书签用的木片。 于是克拉夫特又花了些时间,把三类记录分拣完毕,把它们装回了箱子里,之间用木片隔开,方便下次继续细分整理。 随着再次邦邦两下,箱盖被重新合拢,房间回归到了整齐舒适的状态,克拉夫特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事情还远远没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秘密实验室,现在就在医学院里等着他们去处理。 整出个防毒面具是不可能的,随便捂块湿布进去也不靠谱,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要说有什么办法,那确实是有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克拉夫特想到了经常和中世纪黑衣医生相配套的装备——鸟嘴面具,这个世界它确实也存在。 具体怎么样,他就真的不知道了。对此的了解仅限于一些不知来源的科普文,说鸟嘴里塞的是装了香料和草药的布袋。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吧?又好像完全没有道理。 “卢修斯,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那种去见瘟疫病人时戴的面具?有个尖尖嘴的那种。”克拉夫特双手合十凑到嘴前,做出个鸟嘴的样子。 “真的有必要么?”卢修斯理解不能,今天他是被克拉夫特折腾得身心俱疲,对实验的热情都消磨了不少,“就算真的有毒,我们也是喝了稀释样本才失去意识的啊。”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真的是自己太过警惕”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克拉夫特赶紧甩掉了它。之前因为教授和卢修斯常去做实验,好歹算是每天开门通风;现在这封闭了一周的实验室,真有挥发性会怎么样就难说了。 多做准备顶多浪费一会时间,不做准备有概率浪费剩下的所有阳寿,这笔帐他是能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