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气息非常淡，淡得仿佛没有似的。如果不是仔细留意，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心去捕捉，楚娇娇一定会将这一点点精神气息遗漏。
如果季柚同学在就好了，或者，柳扶风在也行，何必学长，盛清颜、沈长青……
反正，除了岳栖光之外的随便一个人在场，在精神方面的能力，也要比她强。
他们在场，一定能从这一丝丝的一气息里面，判断出这位青族领队的状态到底如何。
它——
到底是否也是一个傀儡？
楚娇娇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精神力的短板。
心里这么想着，楚娇娇不动声色地握拳，而同时，她的眼睛一直都放在青族领队的身上。
短暂的沉默过后，楚娇娇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几分，她看着青族领队，眼里含笑，道：“那就是没有了，你的这些傀儡，到底还是跟那些‘容器’有很大不同的。红族的那些‘容器’其实我见过了很多个，它们很多时候，还保留着自我意识，有自我的思想，会独立思考，有复杂的情绪变化……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活人。”
2246 傀儡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