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有点烦躁,是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
以前他们都夸赞自己处理任何事情都很冷静沉稳,即使是遇到最难的手术自己都可以表现得冷静异于常人,可最近自己不正常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裴茗想不通霍琛为什么要把自己赶出来,这么不相信自己的技术吗?
可是自己给裴靳都包扎好几次,说不上精湛但换药那些还是比较熟练。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裴茗走到容驰面前,那双手,那双让自己沦陷的手,连夹烟都如此诱人。
看了,就想犯罪。
但她一直知道容驰不喜欢抽烟也没见过他抽过,至少自己没有亲眼见过。
容驰抬眼,笑道:“这你不需要知道。”
明明自己大她六岁,跟她哥一个年纪,但她似乎并没有把他当哥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喜欢直接叫他名字,容驰容驰的叫,也不叫哥了。
自己也想过是不是他对她不好,每次回国会提前给她买上礼物,可似乎没什么用。
连裴靳都嘲笑他,不得裴茗喜欢。
“你懒得说我还懒得问,哼。”裴茗双手抱胸,往另一个门口走去,从包里拿出手机,悄悄点开相机。
咔擦一下,只有她一个知道拍了什么,随后又把那张照片放入了保密相册,这是属于他的相册。
最后
就差点夜玖跟霍琛动手,但好在自己试了一下,从上面领口可以垮下来,刚好到伤口处。
“我自己来就行”,夜玖伸手拿起桌上药水,用棉签蘸取,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撕开以前的纱布,轻轻涂抹。
霍琛坐在不远处看着,心想这家伙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嘛。
叫他脱个衣服至于反应这么大,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霍琛在干畜生的事。
望眼过去,夜玖白皙的肩头,骨架很瘦,比成年男子都小很多,皮肤很白,跟姑娘家一样,难怪不愿意脱衣服,这是怕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