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玖回到家,身体疲倦得很。
直接开门进了浴室,撩开衣服,脱掉身上的衣物,一道令人刺眼的红色印在她的腰间,白嫩的肌肤添上红色更加明显。
那个时候说扭到腰了是假,但腰间受伤到是真的。
倒下去的时,夜玖很感受到腰间位置有坚硬物咯着她,虽然隔着衣服但娇嫩的皮肤还是被咯出痕迹。
要是她那时说实话,说不定就要当场上演脱衣秀。
“还真有点痛。”夜玖直接呲痛了一声。
最开始是被他咬一口,又是上了他车莫名其妙被袭击,现在还被一直狗给弄出伤。
夜玖感觉自己活得更惨了点。
洗手台上的手机响起。
夜玖裹好浴巾走出来,拿起手机。
“喂。我是夜玖。”
“明天回家一趟。”
夜玖抿嘴,双眸变得暗沉,停下手中的动作,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锁骨,“有事,不回。”
“你几次回一趟家啊。你眼里还有这个家?明天必须给老子回来!”
电话那头声音气大如牛,语气中不允许人拒绝,强硬又固执。
呵。
又是这种语气。
“夜玖别忘了你姓什么!你苏姨明天专门下厨,必须回来,别让我停了你的卡!”
“嘟嘟嘟——”
完全不给夜玖拒绝的机会,就挂掉电话。
“你刚才是不是太凶了,孩子不回来肯定是有事,到时给他送过去就行。”
一旁的苏迎拉着夜洲的衣服,有点责备他的意思。
夜洲拧着眉头,把手机重重扔在沙发上,“他有个屁的事,还不是整天给老子鬼混。”
对着个儿子,夜洲没有完全拿捏,处处跟他作对,一个月都不回家,要不是威胁他,他或许可以永远不回。
苏迎从厨房端了一碗汤,放在餐桌上,“你尝尝,我炖了好几个小时,特好喝。”
“你也消消气,孩子毕竟是亲生的,他……或许是对我有意见,你这样说,你俩关系就更加僵硬了。我可不想看到这样。”
夜洲拉住苏迎的手腕,把她扯到身边,苏迎站着夜洲在沙发上坐直,偏着头,把头靠在她腰间。
“自从他妈死后,就一直这样。夜玖脾气就是倔强,跟她妈一个模样。”
“还是你听话点。”
苏迎坐下把头靠在夜洲肩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贤妻良母这个词很贴切苏迎现在的形象。
“你不就喜欢我温柔听话的样吗?”
夜洲在她头上亲吻,粗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脸。
这才是他想要的妻子,一个永远听话的女人。
——
第二天,天气雾蒙蒙的,乌云快压满整个上京,淅沥沥的雨飘洒,压抑。
“妈,我来看你了。”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今天你生日,没事,不是还有我吗?”
“我来看你,给你带了些水果还有你爱吃的蛋糕,不知道你现在口味变没有。”
夜玖把手中的菊花摆放在墓碑旁,还是今早买的最新鲜的一批,其他东西也摆放在右侧。
心里千思万绪,夜玖蹲在摸着墓碑上的照片,颜色都脱落。
她都快忘记母亲长什么样了。自己的记忆也只停留在小时候,她忘不了的那晚。
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慈祥,笑起来有个深深的酒窝,弯弯的月牙笑眼。
记得母亲会在每日夜晚陪着她睡觉,讲许多故事。
“你都好久没有来找我了,是不是也不要我了,我想你了,他们都欺负我,没有人关心我。”
“下辈子眼睛擦点,找个好点的男人,好好疼你的那种,别……”
夜玖捂不住眼角的泪,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还有生日快乐……”
那一天夜玖站在那里了许久,讲了自己许多事情。
下午三点
“唉,少爷回来了。”门外的佣人看见那跑车开进院内,一看不就是自家少爷吗,高兴地往屋内跑去禀告。
“少爷。”
“少爷。”路旁的佣人停下问好。
夜玖点头嗯了一声,把钥匙扔给他。
直接上了二楼。
打开自己房门,里面变得拥挤不堪,大大小小的杂物堆放在这里,还有一个废弃的钢琴。
已经看不出它原有的样子。说它是卧室还不如说是个间杂物间。
好样的。
“林伯,林伯。”
夜玖在二楼朝着楼下呼喊,林伯听闻声音立马上楼。
“怎么了少爷?”
夜玖指着屋内地上一堆东西,大声道:“这些垃圾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