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
薄寒也不知道自己想开向什么地方,脑海里一直浮现一个女人的背影,很漂亮,但不知道那是谁。
她站在海边,光着脚踩着清凉的海水,把余晖下奔跑。
多次薄寒想看清她的脸,可每次只差一点点,自己在慌忙中醒来。
几小时后
“你终于来了”,眼前的女人笑容满面,怀里抱着一束花,上面还沾着几滴血,是她刚才采摘的时候被荆棘刺到。
女人光着脚,就像青春的少女一样,眼眸中点着灵动,把花捧在薄寒身前,眼里没有一点忧愁。
“阿寒,你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把我忘了。”
“你看,这花好看吗?”
薄寒拿过,轻声说了几好看,把女人抱起放在院外椅子上,从另一个地方拿出一双鞋给女人穿上。
女人的手在他头上轻轻抚摸,似乎觉得很好玩,用多玩了几下。
女人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一副抱怨的样子,“阿寒,我好想你呀。”
怪他这么久没来见她,怪他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怪他很多很多事情。
薄寒牵起她的手,看着双手十指都是伤口,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见状,女人以为薄寒生气了,立马把自己的双手从他手掌抽回去背在后面,不让他看。
她知道阿寒生气很可怕,一句话都不根她说,理都不理她,她不喜欢这样的阿寒。
阿寒也不让她摸他的脸,总是戴着面具,女人自己也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但她知道自己的阿寒一定很好看,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好看的人。
薄寒从屋内拿出医疗箱。
“手。”
女人摇头,不敢。
“听话。”
女人双眸看了薄寒一眼,慢慢把手伸出去。
薄寒拿起棉签给她消毒,女人刺痛一声,把手缩了回去后又伸出来。
“痛?”
女人摇摇头,看着薄寒的眼睛说不痛。
此时
“少主?”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走进来,手里提满了菜。
刚才在门外看见车,以为是陌生人溜进来,在院外拿了一根棍子,看见薄寒后把手中的东西扔掉。
薄寒认真清理着女人手掌中的伤,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要是没有处理好很容易留疤。
他不喜欢这样。
妇女看见后立马责备起自己,“怪我没有看好夫人。”
女人听后立马拉住薄寒的手腕,轻轻说:“阿寒,你不要怪她,是我,我……”..
女人急得现在说不清楚一句话,她害怕自己说错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清楚。
“别急,我不怪她。别动我还没有处理好。”
十多分钟后,女人的十指都缠着纱布,看起来怪严重的。
“少主,晚饭准备好了。”
薄寒在外面陪着女人玩了一会儿便牵着手进屋。
饭后
女人就感到疲惫,想睡觉了。薄寒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她很轻,抱起来似乎没有重量,薄寒也走得很慢。
“晚安,母亲。”
薄寒在床边轻声说话,随后便离开。
一个星期后,霍琛回来了。
夜玖并不知道他已经回来,毕竟手机里躺了两个星期的短信没有一点动静,她在宴会里看见他了。
黑色西装,胸前佩戴着首饰,额头前的碎发梳在后面,高贵,优雅,无论站在哪里都是大众眼中的焦点。
“这就是那位霍少?”
“对,霍家的长子,霍琛他现在可是霍氏集团的总裁,年纪才二十五岁。”
“啧,优秀又有颜的男人,正合我口味。”
“你,算了,你知道今晚的宴会有多少女人是为了他来的?”
“……”
霍琛正在和宴会的主人喝酒。
站在二楼的夜玖把楼下的一切都在她视线内。
此时的她穿着女装,一身高定长裙极致修饰出她的身材。
心里对霍琛有些怨言,从二楼下去,很快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墨蓝色长裙衬托出她无尽的温柔,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狡黠又灵动的眼睛,长发垂落在胸前,最让人注意到的是她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全世界仅有的一条——“维拉斯钻石”
“她是谁?”
“这个宴会主人的女儿。”
就在这时,“九儿过来。”
夜玖踏着高跟鞋,走过去,挽着男人的手腕处,“干爸。”
霍琛对视她的双眼,原来是她,上次拍卖会长穿红色裙子的女人,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