傥”，“不光武艺，那诗情才华更是出类拔萃”……

所以引得万千少女都想一睹他的真容。这不刚刚还是一群妇孺老小，这会儿不知从哪儿冒出这么多姑娘，微胖的、削瘦的、浓妆艳抹的、一脸纯净的……纷纷向他涌来，兴许是冠笄会上见过他的姑娘，大声嚷着，“就是他，没错了！”

“哇！比你说的还英气！”

“努尔哈赤”

更甚者直接知道他的名字，异口同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那种气势，吓得他从未这般惊慌失措，瞪大深邃的双眼，双手局促地不知所放，此刻他还真希望“神”这回事儿，赶紧将他带走塞！

眼看着那群“花花绿绿”的少女就将奔近他，他索性认命地锁紧了大眼，英剑的双眉斜翘着，修长的手指握紧了，像极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我长得太帅也是种罪过？太疯狂了！倒是来个人救场呀！

他一直都觉着皮相乃次之，但又不掩饰自己的颜值，是的，何不骄傲？但还是须得他的才华扛起，这才是他最大的信任。

“吁~”一声清脆闯入姑娘们的狂欢。

马蹄声静，他睁开眼便看见，一辆简素的马车从身后驶来，正将经过自己的身旁。

“上车！”马车中一道温破的声音传出。

这足够幸运，说救星、救星到，管他是谁，先上车再说！

努尔哈赤迅速跃上前行的马车，蜂拥前来的少女差点逮住他。

但，还是迟了，他的身手太过明捷！见“心上人”的衣角落空于手心，少女们捶胸顿足，失落却不甘地追着马车。

“欸！别走啊！”

“等等我们！”

……

马车甩出她们几米，身后依旧熙熙攘攘。

努尔哈赤一直掀着帘子观看形势，见那群“疯狂”的少女没再追赶，他扭过头，惊魂未定，长吁一口中田之气，“呼！好险！”

“看来公子很受欢迎！”对面一个细润的声音窜出。

刚刚还来不及看清是谁，这会儿抬眼一看，是他！努尔哈赤心中大为疑惑、惊愕。

“多谢才子出手相助，让你见笑了”努尔哈赤抱手相谢，谦谦有礼。

“公子不必客气，我只不是刚好路过此街，恰好看见这番情况。”温文尔雅的牧城一声素衣，不紧不慢的解释他心中的疑惑，告诉他不必将这言重了。

他很疑惑，牧城会横空出世地救下他，其实他原本打算自己轻功跃飞，但人流太多，实在无法……但，想都没想过，牧城会救他，他与他不过之一面之缘，而且那天他还在众人面前“抢过”他大才子的风头。他明显感受到他的失落，当时虽感到抱歉，但骑虎难下，他只不过随便作的诗~

努尔哈赤听完他的一番解释，便不好再说什么，他们身上有很相似的气性，把自己的行为看做是平常，不是什么“慈善”，而是一种善意的选择，不需任何人为之言重化。

正是感受到这一点，他们又陷入沉默。

牧城打破沉寂，“敢问公子要往何处？”

努尔哈赤有些急促，人家只是刚好经过，但自己已经恐惧再逗留街上了，便毫不客气的说，“烦请才子将我放在左卫府的小巷。”

牧城很是慷慨，对着帘子外说声，“左卫府”

“公子的才情吸引了众人，很正常，不过今后出街可能要麻烦些。”牧城一如既往地温诚。

“才子过奖了，多谢关心，任何事情的热度都是有限的，所以大可不必担心，说实话，我也很惊讶，还有点恐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马车忽然停下。努尔哈赤再次谢过他，知道他还有事儿忙，便不请他府上小坐，“感谢才子的相助，来日有需要之时尽管知会，回见。”他跳下马车，走向小巷。

“一定，回见”牧城也欣然道。

掀起帘子看他背影远去。

“走吧！”牧城放下手中的帘子，叫马夫回头。

其实，正被他身上的那种“清高”和才华吸引，牧城打心底是欣赏，更是佩服他。

在努尔哈赤“决一死心”之际，，牧城的相助其实让他心有暖流。在这陌生而熟悉的建州，第一次被别人相助，这种触及内心的感觉很奇妙。他一边怀疑，一边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