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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郁想拉开她的手查看。

晏潆潆弯腰快步上了马车:“没什么,刚刚没注意,撞了一下,我们走吧”。

文宝斋门口疾步出来一位玉树临风的锦衣公子,站在铺面前一动不动,目光在街面上寻觅什么,朗郁瞥了一眼,视线与他对视了一瞬,缓缓启动马车。

“不去丝织巷了,我们直接回去”,晏潆潆在车厢里说。

“为什么突然不找了?”

“刚刚在文宝斋碰见了他的孙子,他家被称为越州第一大善人,想来富贵异常,我不想去了”。

脑海里浮现那玉树临风的锦衣公子模样,朗郁唇角微挑,眉峰舒展,无声笑了起来。

回了平水镇,连着几日,两人捣鼓着制作药膏。若按照朗郁的正宗秘方,得有分布在西域的天山百年以上的雪莲,沙漠中百年树龄的红柳树皮,沙地里的囊果草等,便是全都备齐全了,还得晾晒熬,整个工序没个一年半载的根本做不出来。

而晏潆潆才掏了不到十两的银钱买齐了所有的替代品,即便她已十分肉疼。朗郁信心十足,总是安抚她这个替代方案应付一般的毛病绰绰有余,晏潆潆心里便说服自己就当十两银子买他的快乐。

他的确制作的很欢乐,每天精神抖擞又乐呵呵的,看着这样的美少年发自肺腑地开心,晏潆潆便觉似欣赏一副画卷,每日最最赏心悦目的一件事。

阿春又上门过一次,不知朗郁和她说了什么,后面再没到宅院里来,牛牛偶尔还是会和晏潆潆咬耳朵,告诉她谁谁谁看到了阿春和哥哥在一起,晏潆潆总是一笑而过。

这种不想未来的生活,晏潆潆有时觉得,真的很好。

只是夜深人静,她在这处宅院岁月静好时,难免会想起朗郁在山中庵堂“手刃仇人”的话。她的亲人还在受苦,午夜梦回她常常在心痛中醒来,久久难于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