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淡“你放心,我不是善变的女人,而且我的心眼也没那么小。”
目光落在眼前的纪白身上,上回在医院没怎么细看这人,今天在这里...一身警服,倒是很有些味道。
就在纪白转身离开,阮宥嘉想着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混混,抄起台上的啤酒瓶子,就要往纪白脑袋上招呼。
“小心!”
阮宥嘉离得近,话出口的同时,人也跟着冲过去,她下意识拿手去挡,那人晃晃悠悠的..砸一下不够,还要去砸第二下,纪白猛地把她拽过来,抬腿就是一脚,小混混重心不稳摔下台阶。
阮宥嘉举着流血的胳膊“那人嗑药了!”
...
“就这样,我说我没事,他们非说得有个人来接才行,你知道的..我在海城没有亲人,就你一个朋友,只好报你电话了。”
阮宥嘉抬起受伤的胳膊,左右看了看,手活儿不错。
“你跟她认识?”程与梵问。
“谁?”
“谁叫你犯花痴,我就说谁。”
“喂~~”阮宥嘉抗议“我哪有犯花痴,明明是她一直在看我,你都不知道我受伤她有多紧张,而且还是她亲自给我包扎的呢。”
程与梵懒得拆穿她,人家哪有一直盯着她看?嫌她多管闲事还差不多。
“你还没说呢,怎么和她认识?”
“你干嘛这么关注这个?你也认识她?”
两人相识多年,当初重回海城还是阮宥嘉给她的建议,知根知底说话自然也比旁人要随意的多。
程与梵说:“之前有个案子,她是接待的警察。”
“那巧了,我跟她认识,也刚好是有个案子。”
“什么案子?”
阮宥嘉歪过身,坐正了些“我什么科室你不清楚?能到我这儿来验伤的,你觉得会是什么案子?”
“是...汪园吗?”
红灯,刹住——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
阮宥嘉:“你怎么知道?”
程与梵把手架在方向盘上“汪园要告楚阳,这个案子在我们律所。”
阮宥嘉诧异:“你接?”
程与梵摇头“孙旭东接。”
“我想也不可能你接。”阮宥嘉转过目光,拧起眉头,又说:“我给她验的伤,那姑娘还是个孩子呢,反正能写上去..我都写了,有..有把握吗?”
车里随时备着水,以防不时之需。
程与梵拧开瓶盖,赶在红灯变绿灯前五秒快速喝了两口。
阮宥嘉见状,眉间又皱深了许多,心底无奈叹气。
程与梵把她送到楼下,阮宥嘉下车后,隔着车窗问她“要不要上去喝一杯?”
“不好吧?家里没人?”
“有个鬼~”
两人笑笑,程与梵启动车子,临走之际忽然撂下句意味深长的话——
“只要她能坚持住,就有把握。”
随即轰的一脚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
另一边,警局里。
小警员低着脑袋,两只手背在身后,站在纪白办公桌旁,一副等着挨训的模样。
“纪姐,她没投诉我吧?”
纪白扫了他一眼“现在知道着急了?”
小警察连忙解释“这事真不能全怪我,你没见她当时的样子,叉腰扶胯的,一看就不是——”
话没说完,被纪白的目光瞪住,随即脑袋上就被卷成筒的本子敲了下“你的眼睛是雷达啊,看谁不顺眼谁就是坏人?照你的意思我要有天穿露脐装去酒吧,那我也有问题了?”
“我没...我没有...”
“三千字检查,写不完今天别睡觉!”
小警察楞归楞,话还是听的,立马哦了声,老实写检查去了。
纪白把警局当家,把办公桌当床,刚想趴桌眯一会儿,阮宥嘉的那张脸突然冷不丁冒出来——
「“疼吗?”
“废话!”
“那你可以叫。”
“警官...纪警官...你轻点,诶呦,好疼啊...”」
....
纪白猛地睁眼,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