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这个梦,可昨天视频里程与梵戴着眼镜,纤细的手指,微敞的领口,无一不让自己兴奋难眠。
时也紧了紧酸胀的月退心,暗暗发狠:下一次,一定要亲手摘了她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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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两天,程与梵便会去一次,提前备好猫粮,以防小家伙饿起来到处乱抓乱挠,而她和时也,也只有在看猫的时候,才会微信上聊一聊,但不多,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一个多星期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家似乎在刻意保持一个微妙距离,不近不远,刚刚好。
程与梵看着手上变浅的疤,微信里日渐积攒的聊天记录,不是刚到海城的时候,除了工作,除了阮宥嘉,再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生活。
但又觉得好像差点什么。
程与梵说不上来,转身望向窗外,她不能说时也的那通表白影响有多大,但确确实实也影响了一些。
譬如,空闲的时候,自己总会时不时想起她,工作群看消息,也总会下意识打开两人的对话框,没什么新东西,也没什么太多东西,可就是忍不住去看。
她想,时也真是个奇怪的人。
没有因为自己的退缩而疏远,反而道出了真心话。
一通乱拳操作,像要打死老师傅的初生之犊,可在道出真心话之后,却没有咄咄逼人,反而对那些情爱闭口不谈,程与梵怀疑时也或许真的有什么特异功能,不然为什么能精准无误的避开自己所有雷区?
如果她追着自己要答案,接下来的结果,很可能就是再也不见。
像这样朋友式的相处,反倒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程与梵暂停思想,摇头在心里嘲讽自己——你也太自大了,你以为你是谁?万人迷吗?
时也把心里的秘密道出,畅快了心扉,却也在无意间把纠结抛给了程与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