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道个歉,兴许她们能原谅你,以后那人也就不会再去吓唬你了。”

“想得美!”贾宇士骂道,“你们一屋子的人都是一个鬼德行!还想让我道歉?下辈子吧!”

柳清说,“你不道歉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了。”说完柳清往唐之晚的屋里走去。

贾宇士看看陈郁南,又看看伍榴月,伍榴月毫无情绪地瞧着他,身后是那正冲他微笑的陈郁南,贾宇士又明白了些什么,“我算是明白了!就是陈郁南搞的鬼,今晚上,我就在陈郁南屋里哪儿也不去!”

柱子骂道,“这像什么话!你不会真是那啥吧?”

贾宇士扭头怒喝,“老子不是!”

贾宇士说到做到,他晚饭都没吃,像个无赖一样来到陈郁南屋前一坐,还没忘给自己带个坐垫,来来往往经过的家仆都对他投来异样眼光,据说他有那种癖好的事都快传遍整个春凉国了。

柱子来时,见贾宇士撑着下巴在屋前打盹,他悄悄推门迈进屋里,对书案前的陈郁南说,“公子,他睡着了,要不然我叫人把他给遣走吧?在这儿看着可真闹挺。”

陈郁南抬眼,烛火染亮他双眸,他沉声说,“不必。”

“公子不是向来不喜欢看书么?”柱子凑过来,瞧了眼陈郁南正在翻页的册子,纳闷道,“这不是专说稀奇古怪的集子么?这些都是假的,看这做什么啊?”

“伍榴月在看。”陈郁南说。

“她是想算命么?”柱子偏头疑惑,“现如今谁还信那算命的呀,那些算民的,专说些好话来讨人欢心,赚些银子糊口罢了。”

这话倒给了陈郁南一个灵感,他侧目,冲柱子微微一笑。

在门外坐了一晚上的贾宇士破天荒睡了个好觉,他醒来,起身瞧门缝,见到陈郁南在桌边喝茶,他询问,“陈郁南,现在这儿就我们两个,你倒是告诉我,是不是你进的我屋子啊?”

陈郁南掀起眼皮,“不是。”

贾宇士一愣,“可是不是你,还能是谁呢?话说你熏香弄那么浓做什么?真是妨碍人。”

“我熏的。”柱子像个幽灵一样出现,把贾宇士吓一跳,看他那副后怕模样,柱子说,“赶紧走了,那毒跟你没关系。”

“我能出府了?”贾宇士问。

陈郁南走来开了门,眼神看向柱子,柱子说,“我一早从她那儿回来,听说那毒不是菜里的,而是药汤里的,跟那菜一掺和,能形成衰竭之毒。”

柱子口中的她是唐之晚。

“药汤?”陈郁南面色沉下来,“他们现在在哪儿?”

柱子为难道,“这些日子,一直在喝药的只有伍夫人,所以他们在——”

陈郁南走在廊中风中,沙沙作响的衣摆吞灭了柱子的声音。

伍榴月一早醒来,屋外熙熙攘攘全是人,唤侍女去拉开了门,唐之晚跟柳清站在门口,柳清先问,“榴月,当真是你给老梁下的毒。”

“我就说这妇人真是很有心机。”唐之晚踏进屋里来,威声逼问,“说!你害死老梁到底想干什么?”

伍榴月本想开口反驳,却不小心与人群中的绍星羽对上视线,这下好了,她又不能说话了,让唐之晚本能认为她是默认了。

“不过榴月给老梁下毒到底图什么呢?”柳清疑问,“榴月跟他毫无瓜葛,并且也是最近前不久才被接回府里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毕竟知道榴月喝药的人也不在少数。”

“还有你知道。”唐之晚看过来,目光震慑。

许是看出唐之晚眼神里的威胁,柳清笑着反问,“那您不也知道么?”

屋外廊上,赶来的陈郁南遥遥望了眼,低声道,“早说了她这咳疾会坏事,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