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太宰是特殊的存在。
少年人的感情往往赤诚而热烈,莽撞而生动。那些藏得很好的小心思,那些他本人可能都没有发觉的偏爱,在大人的眼睛里就像阳光一样刺眼夺目。
无法确定中也对太宰的在意程度,更无法确定太宰对中也的在意程度,为了避免最坏的结果,就将中也外派到国外。
森是这么做的,太宰也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森鸥外清楚自己的性格缺陷。信任着中也,却又忍不住怀疑中也。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可以交拖信任,却做不到对某一个人绝对的信任。
当他放弃求生,坦然等死的时候,意料不到的人,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现场的人,太宰来到了他身边。
原来当时不止太宰一个人。
“没想到当时我和太宰君见面的时候,还有别人啊。”森鸥外发出感叹,“很庆幸当时没有对孤身前来赴约的太宰动手。”
才怪!他就是故意的。为自己差一点死去,给与凶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教训。
这样的小手段收效不错。
仰头靠在椅背上,中也的呼吸声变得沉重。
他咬牙切齿地说,“果然,出去后我们还是打一架吧。”
无论如何,他暂时都不能心平气和地和魏尔伦相处,不仅是对方瞒着他的关于太宰的事,旗会的惨状,还在他脑海闪烁着没有消失呢。
“好的,中也。”魏尔伦自知理亏,没有对中也的态度表示异议。
“什么时候都可以。”他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