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了一大截。
所以在面对他的质问时,班里的那几个混不吝都噤声不语,不见平日里的诨色。
“谁让你们在这抽烟的?”司机语气不善,加上不耐烦的表情说他要将这几个人揍一顿全然是有可能。
景区里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禁止抽烟、禁止明火的提示牌,只要不是眼瞎,来的一路总该会注意到,但这几人却围在垃圾桶边点着烟,显然明知故犯。
他把墨镜卡在衣领处,姜满绿终于看到他的正脸,如愿见到那双眼,说眼会"杀"人的大概就是这个类型,眼型微凹狭长,细而不小,眼尾平滑略微上翘,又配合着开扇的内双。如果在此处还能见到山区的野兽,他的气质可能会与其微妙和谐,都是侵略性极强,压迫感十足。
“一人五十。”他从口袋掏出个印着二维码的纸牌,话少简洁:“扫。”
两拨人无声对峙,没多余的动作。
老师也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了解情况后打起圆场,不痛不痒地训诫学生几句,将事翻篇。
司机不欲多谈,转身往观光车走去。
待他走远,那几个人大抵觉得丢了面子,好像嘴上越不干净就越能找回场子。
“不就是个破开车的?”
“得瑟个屁。”
“傻逼一个。”
……
那时他们在林区,她现在是在酒店的走廊,总不能还要被罚款?被他凶一顿?
想到这,姜满绿将背后的手伸出,已经烧到烟蒂,她没再将烟送到嘴边,小臂垂在半空,手轻颤,灰抖落地。
男人没注意她那么多的小动作,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移开视线,同样把身前的窗户玻璃推开,加快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