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被人打断,还是在做这档子事上,羽流萤心中恼恨无比。
她刚离魂,魂魄归体后身体发软,也没有什么力气去推拒,只能无力地伸出手,微微簇着眉头,按住了龙归云的手臂。
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上下又湿又凉,带着薄汗的微凉手掌覆盖在龙归云炽热滚烫的手臂上,如干渴已久的土地上突然降下甘霖来,顿时让龙归云十分受用。
天青色的床褥上,小宫女穿着一件白色绣紫丁香肚兜,下半身穿着一条嘉陵水绿丝绸睡裙,柔软轻盈的丝绸裙子已经被他撩了上去,露出两条玉雪般的腿。
她神色迷乱,全身上下柔弱无骨,玲珑小巧的脚掌微微蜷着,泛着淡淡红色的膝盖并在一起,一只脚踏在被褥上,用一只脚抵着龙归云的膝盖,把脚下的被褥蹬得一片凌乱。
小宫女的身体格外柔弱,也许是对这种事有些惧怕,稍稍亲近些,便会全身瘫软,四肢无力,雪白的肌肤上还会浸出微凉的薄汗。
他身形高大,天赋异禀,也知北阙皇的男子的身躯和精力远胜常人,又因纯阳体质的原因,以致他精力旺盛,十分重|欲,初尝禁果后,便十分贪恋这鱼水之欢。
而小宫女的身形娇小纤弱,不会武功,又格外娇气一些,难免要吃些苦头,她又脸皮薄嫩,易羞易恼,多了几次后,对龙归云也就惧怕和抗拒起来。
纵使龙归云极力克制隐忍,对她百般温存,她第二日也要在床榻上躺上一天才能缓过来。
其实他与小宫女体质互补,做这种事对彼此都有好处,正应了阴阳调和之道。
龙归云内功深厚,有他看护着,用内力护着小宫女的心脉,自然也不会让她出事。
只是见她哭得可怜,听见她的婉转啼哭和伴着啜泣的求饶声时,心中也怜爱,也就只能克制些,每每都是提早收场,三番五次下来,龙归云总是有些不太尽兴。
此刻还未开始,便见小宫女身上出了这么多汗,枕在脑后的一头黑发都微微被薄汗打湿,柔软的青丝粘在湿漉漉的肩膀和颈子上,更多了一丝不堪摧折的柔美风情。
羽流萤又累又困,龙归云胸膛像一座滚烫的火山,修长而强健的四肢又宛如滚烫的锁链,牢牢地把她圈禁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两人肌肤相贴,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龙归云的心跳沉稳有力,胸膛上的龙纹刺青又冒出了一大片,看得羽流萤身体发软,不免有些胆战心惊,只好拿手推他胸膛。
“不是刚要过么,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她声音低柔,又带着一丝刚醒来后的慵懒和沙哑,眼角处泛着淡淡的潮红,看上去迷迷糊糊的,龙归云的爱抚更加温柔了。
“想着你身子弱,早晨没怎么要,只是亲了亲你,让你亲我,你又不肯。”
古代人很浪|荡,用词却又很含蓄,一个“亲”字便概括了所有突破羽流萤下限的事。
羽流萤的脚趾又蜷缩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坑
给自己埋进去。
任务停滞不前(),没有丝毫进展?(),她一直没找到那个袭击皇帝的诡术高手,也没找到长生殿派出的诡术师,在龙归云身上探查到的信息也十分有限。
除了知道羽落清有成为毒太岁的资质后,似乎也没什么太有用的消息,这消息对别人或许很有用,但是羽流萤从来不想长生,只会觉得有点鸡肋。
如今江雨眠被带到金月皇宫,身边有两个九品天人,简直是插翅难逃,唯一能自救的法子似乎只有修炼诡术,让灵魂脱离身体,用另一种方式获得她想要的自由。
然而诡术这种东西完全是老天爷赏饭吃,哪怕聪明绝顶,悟性超群也没用,这种天赋是一出生就配置好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有办法依靠后天努力获得。
而她自己的离魂之症也越来越严重了,再拿不到定魂针,当躯壳对灵魂失去引力的时候,她离开躯体的灵魂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再也不会飞回来。
一桩桩的事情压在她心头,羽流萤心里沉甸甸的,还得打起精神应付身边这个欲壑难填的龙族帝子。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扭过头去。
看小宫女别过头不看他,龙归云以为是他先前不同风月,在床笫之事上太过粗野,导致小宫女对床笫之事十分惧怕。
于是便用掌心轻轻抚摸着她瓷白的脸颊,低声哄她:“还未将你如何,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龙归云也用剑,所以手掌十分粗糙,掌心全是厚厚的剑茧,羽流萤往后躲了一下,知道今夜自己是逃不过去了,索性抬手搂住了龙归的腰,把脸贴上了他的胸膛。
龙归云握紧了小宫女满是冷汗的手,她的肌肤嫩滑如琼脂,又如玉般微凉,抚慰着他体内令令人焦躁不安的热火。
他最喜欢这柔弱无骨又总泛着淡淡凉意的身子,总是喜欢像把玩玉器一样把玩着。
“今夜就不让你睡了,明天你就在床榻上歇着,外面有嬷嬷守着,没人会进来。”
他粗糙的掌心绕到小宫女的后背,解开了那条细细的肚兜带子。
羽流萤心里叹气,慢慢放松了身体。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