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人也不自觉地往灶台的方向走。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被夜色笼罩的空荡别墅响起,正在煮面的男人被惊动,放下筷子转过身来。
望着那张俊美又熟悉,熟悉到他屁股都在隐隐作痛的脸,阮黎沉默地停在了原地。
怎么是傅朝?傅朝还会做饭?
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回去,或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冰箱前看看有什么能果腹的,至少不应该去馋傅朝下的面。
可是真的好香啊……
阮黎纠结得不行,整只猫猫都饿得要疯了,肚子还在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他往前走两步就会被自己的举动惊醒,迅速往后退。
来来回回半天,竟还是站在厨房门口。
阮黎犹豫间,油烟机已经被关掉,窸窸窣窣的动静在寂静的别墅里太过明显,他似是听见男人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抬眸看去时却对上了一双淡漠的眼和微拧的眉,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属于膏药的呛人的清凉传入鼻腔,傅朝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鸦羽般的长睫微垂着,投下了一层深深的阴影。
他重新拿了一把面条出来。
“要加蛋?”
阮黎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嗯?”
傅朝没有再问,随手打了个鸡蛋进去。
“三分钟。”
“?”
“坐好,没有下次。”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