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来不是,我还是没有可以出卖自己的良心,我真是一个不及格的细作,以后你要是想收买细作,一定要找一个没有良心的,没有了良心,才能做坏人,做不了坏人,就做不了细作。”
兰青言也是抬起头,遥望灿烂的星河,他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次,把心里话说出来,他觉得自己轻松不少,如果此刻安佑要对付自己,或者把自己捉起来,他毫无怨言。
“良心是最值钱的东西,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不过此刻在我看来,这个是最值钱的东西,买回两条人命,价值连城啊。“安佑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他站起来把酒瓶扔在地上,兰青言被他的举止所感染,同样站起来把酒瓶扔在地上。
两人对着明月高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步履蹒跚地走回凤府。
他们都没有察觉,有一条黑影,隐藏在他们的身后,记下了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
远在边境的凤尘并不知道自己的两位知交,正在漫天的星斗下议论自己,他正在看着一张地图,北狄的军队此次倾巢而出,不像是为了和炎夏国交战,反而像是为了出战而出战,为了让北狄的国内空虚无人,凤尘觉得惊奇,命人查探,但是探子久久没有回来。
凤尘看着地图,周围静悄悄,士兵已经入睡休息,只有守夜的士兵在来回巡逻,安静的环境,凤尘看到的是地图,脑海中想到的却是李汐,他很想知道此刻的李汐是否在思念着自己,是否和自己一样,因为思念而夜夜难眠。
“将军,有一封密信,不知道将军是不是想立即就看?”
“拿来!”风尘的手往前一伸,抓住那封信笺,是陌生的字迹,他思忖半晌,还是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草纸,里面草草地写了几行文字。风尘用了一个时辰才看完这封信,他看完之后手里握着这封信,久久不能说话。
“将军!”风尘的手下刘团在帐外叫了好几声,都没有见到风尘的回音,他掀开帘子进去,见到风尘正握着手中的信笺在怔怔出身,刘团见到再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得到风尘的回音,他大着胆子推了推风尘,风尘才清醒过来。,
“什么事?”风尘见到刘团,茫然地看着刘团,他似乎不认得刘团了,他看着刘团,就想看着一个陌生人。
“已经天明了,将军你一夜未眠吗?士兵已经准备好了。”刘团见到风尘双眼通红,他不能确定风尘是因为熬夜的眼红还是因为这个将军竟然哭了,风尘的双眼通红肿胀。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等会就出来。”风尘过了半晌才明白刘团的说话,他又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他的手里紧紧握住那封信笺,简直就要把信笺攥出水来。
刘团见到风尘的神色不对,他想提醒风尘,风尘已经再次陷进沉思,他不便再说话,只能沉默着退出去了。
风尘不认得信笺上的笔迹,认得上面的文字,信笺里告诉风尘,他不是凤铭的亲生儿子,他的父亲另有其人,信里把凤尘的隐秘地方的胎记,甚至是小时候经常包着他的襁褓的颜色和形状都说了出来,丝毫不差。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封信的后面写出了凤尘的身世,凤尘就算做梦都想不到的身世,这件事才是彻底打击凤尘的地方。
凤尘似乎见到了当初那盆血水在自己的眼前摇晃,分隔两层的血水变得越来越红,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血色,一阵眩晕向他袭来,一夜未眠加上这封信的打击,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直到当值的小兵再次唤醒他,他才记得今天是出战的日子。
黄沙漫漫,沙尘滚滚,凤尘银冠白甲,长枪挺出,所到之处,势如破竹,在他的带领下,炎夏国的兵士个个奋勇争先,把北狄打得落花流水。
凤尘的银枪横挑竖拨,北狄的士兵见到风尘都是左躲右闪,只有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冲到前面,他同样使一柄银枪,不过他的银枪比凤尘的短很多,虽然头戴盔甲,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一个女人。
“北狄什么时候连女人都要上阵杀敌了?莫非北狄就如此缺人?”凤尘的银枪穿过间隙,直指对方的面门,对方往后仰倒在马背上,用银枪往上挡住凤尘的进攻、
“北狄就是用女人来迎战,也比你们的炎夏国的男人要强。”对方丝毫不退缩,手里的银枪挥舞得如同银蛇飞舞,她虽然是女人力气小,但是动作更加灵活,更加快速,可惜不管她如何努力还是不能突破风尘的封锁,风尘的银枪挥舞得闪闪生光,把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风尘本来一般对女人都是是手下留情,无奈他的眼前老师浮现那封信笺上的内容,特别是最后一段,他觉得心头分不清是怒气还是难过还是悲伤,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银枪上,眼看对方就要被挑在长枪下。
众多的士兵围着风尘,却是不能靠近风尘丝毫,凤尘的枪法凌厉,动作迅速。
刘团一直跟在风尘的身后,他手里是一柄长矛,他的长矛比凤尘稍逊,却也是虎虎生风,他的动作比凤尘更狠,一个动作下去,就刺中对方的心脏,务求对方一枪毙命。
刘团一时兴起,在凤尘的身边说道:“将军,太好了,只要再坚持下去,长此以往,我们就可以彻底把北狄消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