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声音很轻,并未有责怪的意思。
凤尘点点头,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停下脚步看着凤铭问道:“父亲,十年前的血案,你但真一无所知吗?”
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问,凤铭并不惊讶,只是转身拍拍他的肩膀,“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既然有心要护她,她的心结,就该由你去解开。为父老了,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看着那个身影远去,凤尘原地呆立许久,方才转身回来仪居。
李汐早已经醒来,此刻倚在着床沿服药,双眼还红肿着,脸色又苍白,只是表情趋于平静下来。
新衣立在一旁伺候着,殿中无旁人,二人皆没有说话。
凤尘行将进来,见殿中昏暗,先行去殿中挑亮了灯,又多掌了一盏桌灯,放在床前的案上,接过李汐手中的药碗,喂她服药。
“如今我这幅面容,如何能给人瞧得,你快些把烛火熄了。”李汐喝了一口药,淡淡说道。
“你是我妻子,什么见不得的?”凤尘面色不该,喂李汐喝完药,又道:“好好休息,我先回府了。”
“凤尘。”凤尘才刚起身,李汐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衣角,筹措一番后,究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凤尘转身,握了握他的手,了然一笑,“我都懂,之前就说过,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累了、倦了、困了、尽管靠着我。”
“谢谢。”多说无益,李汐低低应了一声,便放开了手。
待凤尘离开,李汐立即问道:“沈公子的情况如何?”
新衣道:“主子先养好自己的身子罢,沈公子那边自有太医照料。”
李汐面色一寒,冷声说道:“崖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只有沈清鸣一人知道,若他出了什么意外,再想追查凶手便困难重重,我如何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