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大地,除了三四座超级都市外。江城就是一等一的巨大城市之一。
黄潮生吃过早餐,手拎着一瓶果茶,一身轻松的欣赏着江城,仲夏之美。
被人包养的生活,爽。
“老城区,最后一块地。终于破土动工了。”
两位路人的闲聊,让黄潮生的心,为之一动。
“什么时候了?还能强拆?这个徐子凡,真是有手段。”
“人不狠,立不稳。但凡成功人士,面善心毒,方成大器。看看你我,混到退休,还是大头兵一个。”
“话——还真是。当年,车间里老主任,突然出事。群龙无首,厂长点名让我上,都不干。”
“对呀!为什么不干?”
“工资都发不下来。去了,不是脱离群众,还挨骂。都是挺好的工友,能那么狠心?”
“哎!真没那个命。你看看提拔的那小子,什么都不会。只要跟着总厂,欺负人就行。官越作越大,最后成了——不提了,有什么用?”
“那家伙,子女都去了国外。拿那么多退休金,没有人理会他。真是报应。”
……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老城区,被强拆了。那么,原爷爷与原奶奶等人,不就成了受害者了。
黄潮生一扬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心中痛骂道:黄潮生,你这干的还是人事吗?望着面前环境,没有打下去的手掌,黄潮生挥舞着拦了辆出租车。
老城区,铁皮围拦口处。一大群老人们,堵着大门口,阻止着工程车进入。
“各位大爷大妈们,拆了你们的房。那边就是拆迁办公室。只要去签了合同,拆迁费,还有你们的损失,都会得到偿补的。”一位头戴安全帽的工头,向大爷大妈们作着动员工作。
“凭什么强拆我们的房子?”
“他们就想生米成熟饭,好拿捏我们。”
“让徐子凡出来。”
……
工头一方的众人们,强压着怒气,再次上前,陪笑道,“这不能怪我们。”
“怎么不怪你们?”
“下边的工人,来了要干活。不干活,家里——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大家。说一千道一万,房子已经拆了。徐总的意思,绝不让大家吃亏。拆迁费虽然早就谈好了,每户再相应的提高。对于大家的损失,拉出个清单来,我们都认。好不好?”工头大声宣布着。
“家都没了,怎么拉清单?”
“每户的拆迁费相应提高?说的好听,若有诚意,怎么不说的具体些?”
“对。”
“各位,各位。我是干工程的,不是专门负责拆迁的。”工头一指街对面,写着大招牌的拆迁清算办公室的地方,回头笑道,“他们才是专业的。有什么问题,大家去哪儿,找他们。别堵着路。我们也是打工的。”
“不行。”
“既然你说了不算,还是让徐子凡来处理。”
“对。”
“骗我们去开什么拆迁见面会。回来,房都被推平了。不能再上当了。”
“告诉你们。我们一部分人,去市里反映情况了。别想再骗人。”
听到老头老太太的话,工头的脸上,再没了笑容。他回望了眼,打着火,准备大干一场的工程车。再望了眼堵住道路的老人们。脸色,越来越冷酷。
这时,工程人员的背后,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还没开工?”
“徐总,您怎么亲自来了?”
徐子凡带着一群西装革履,头带工程帽的人,气势汹汹地来了。工头一见,陪着笑脸,迎了上去。
“你,到底能不能行?不能行,我换人了。”徐子凡一指工头的鼻子,直接质问道。
“他,就是徐子凡。”
“私折我们房的混蛋。”
“打呀!”
老人们一见到徐子凡,又见到他的嚣张态度。顿时,压抑的情绪暴发了。工人们一看,急忙上前护着工头与老板。混乱就此开时了……
黄潮生到了老城区,围挡路口。只见救护车、警车,不停的闪烁着灯。抓人的抓人,救人救人……
黄潮生与前来围观的人们,被维持秩序的警察,挡在警戒线之外。忽然,黄潮生腿被人紧紧抱住。他低头一看,正是出走好几天的小雀。
“饿了?”黄潮生抚摸着小雀的头,问道。小雀用力的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江城雨季大战三日,被封印的小雀骚动。黄潮生解除了它的封印。小雀就火急火燎的飞走了。黄潮生则去了海城。
短短的数日,黄潮生与小雀都经历了人生的沧桑巨变。
黄潮生抱起小雀,又望了眼,老城区的老巷,先行离开了。
这日,护士姐姐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黄潮生盘膝而坐,如同雕像一样。
“咚——”护士姐姐轻轻的关上门。
“回来了?”黄潮生温柔的问,让护士姐姐的脸色,有了丝笑意。
“嗯!这是怎么了?还以为,你早跑了。”护士姐姐说着一笑,到了厨房里,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
“本来想那样做,让你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