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人,一哄而散。只留下黄潮生一人,端坐在奢华的大车中。
“杀。”
丰都城门一开,城中吹出阵阵阴风,风中夹杂着冲锋的喊杀声。
刹那间,阴兵阴将,如漫山的草芥般,将黄潮生的车马队,围着水泄不通。为首之人,正是一身戎装的丰都大帝,身后有五方鬼帝,十大鬼帅等人。
“黄潮生,滚出来受死。”
黄潮生大车,稳如磐石。突然,大车的门帘微动,吓的阴司兵将,后退一步。引得丰都大帝的怒目回视。
“欢迎仪式搞这么大,没必要吧?哈哈。”
黄潮生走出大车,飞身落在车前,笑着向同僚打着招呼。鸦雀无声的场面,让他十分尴尬。
有位不要脸的伟人,曾说过: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听领导训话呢?本人,说完了。”
“吃我一剑。”丰都大帝,拔出宝剑,向黄潮生刺了去。黄潮生一闪身,叼住他的手腕。
“太初圣剑?送我的?”黄潮生嬉皮笑脸的问道。
“我呸。”丰都大帝脱不开手,一张口,喷了黄潮生一脸芬芳。腰间飞出一块玉牒。未得施展,被黄潮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到手中。丰都大帝念动咒语,不见玉牒有反应。
这时,黄潮生一把拉近丰都大帝,严肃的警告道,“过分了。立威的把戏,玩玩就行了。”
“你杀我儿子,纳命来。”
丰都大帝龙颜大怒,再要动时,才发现,自己被黄潮生锁住了手脚。
“杀你儿子?你儿子姓甚名谁,我都不知道。哎!认识这么久,从来没听过,你有儿子女儿的。搞分裂,现编出个儿子。你,可真是人才。哎呀,我的妈。”
黄潮生反驳着丰都大帝。不料想,老小子不讲武德,一脚跺在黄潮生的脚指头上,痛的黄潮生放开丰都大帝,跳到大车旁。
“众将士听命。与我灭杀此贼。”丰都大帝跳回本阵,大喝一声。不见兵将人马反应。气愤的他,扭头一看,人们正在相互观望着。于是,亮出手中的太初圣剑。
太初圣剑,由混沌之力锻炼而成。可操纵时间与空间,掌控一切历史的轨迹。为冥界第一神兵利器。
尽管如此,冥界兵马,依旧不敢向前。丰都大帝愤怒之极,猛然看到,黄潮生手中的造化玉牒。心底一寒,怪不得。
造化玉牒,内含三千大道要义,为鸿均成圣的法宝。而今,与太初圣剑一同作为冥界之主的标志物。
看着丰都大帝,威势去了一半。黄潮生内心的怒火,极力的压抑着。大车之中,他就想跟丰都大帝翻脸,大闹一通。本着同事一场,好说好散的原则,才没太直接。没想到,对方戏精上身,演的没完没了。
什么他妈的死了儿子?若真要为子报仇,还等到现在?明明就是想演出大戏,表达自己是有情有义的人,让所有人都看见。虚伪。
曾经有位武圣说过:天下太平大治的标准是,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惜命。
冥界,看看眼前的人们的德行。丰都大帝,明明是文官。若是法力无边,也只是位法师。拿着大宝剑,上阵砍人,像什么样子?一众的武将,遇事唯唯诺诺,没有半点血性。总体而言,失败。
“你儿子,凭什么说是我杀的?”黄潮生烦着心性,与丰都大帝争吵道。
“那个——”丰都大帝真不好说。蚩尤的尸骸,本是六界禁物。让丰都大帝送与儿子,作最强的法宝。结果,儿子大庭甲被人杀了,蚩尤的尸骸被抢走。重点的是,大庭甲的小跟班,外国二哈逃回来,一口咬定就是黄潮生所为。
丰都大帝,手中剑,一指黄潮生,“本大帝说是你杀的,还会冤枉你?”
“哇。”
冥界兵将们听真了,原来,丰都大帝寻着由头,要寻黄潮生的晦气。不过,这个黄潮生也真是的。顶着个大帝的虚名,干的事越来越霸道。泰山一怒,斩杀天界所有钦点官。去了天界,都以为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结果,活蹦乱跳的回来。功高盖主,不杀不行。
问题是,真杀不了。连冥王身份象征之一的造化玉牒,都给人家抢了去。于是,兵将的心中,更加分化了。
“借过,借过。”
丰都城中,一人高喊着飞了来,正是地藏骑着谛听来了。
“幸好赶上了。”
“来的正好,”丰都大帝一把抓住地藏。
两人一靠近,地藏就用心语术规劝道,“大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我儿子没了,听你的。本人忍了许久。今天,非得斩杀此子,为子报仇不可。”丰都大帝怒不可遏的用心语术,回应道。
“打的过吗?”
现实的问话,让丰都大帝愣住了。继而怒道,“非得一战,这是态度问题。要不然,往后人人都以为,本大帝软弱可欺。”
“我的大帝哟!黄潮生可是你亲口封的影子大帝。你让冥界兵马,杀了他。不就等于打自己脸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
丰都大帝的执着,让地藏气的直跺脚。片刻后,冷静的说道,“好像,黄潮生还是有位老泰山。”
“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