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小骗子,你全家都是骗子。”
黄潮生正套着面具长袍人。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惹的黄潮生脱口大骂。仙洞中飞出一物,漂浮在石桌之上。让黄潮生看见它。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物,是一颗心,逃遁的蚩尤之心。
“嗨,又见面了。”黄潮生热情的冲着蚩尤之心打着招呼。
面具长袍人霍然起身,一指蚩尤之心怒骂道,“你个老东西。死乞白赖的约我来叙旧,说好了坦诚相对。一眨眼,又想来算计我。天下生灵千千万,你就抓住我一人算计?这样有什么成就感?”
“不是,老糊涂——”
“你才糊涂呢。遇到你,算是倒了大霉了。亏我一直当你是平生唯一知己。今日,当着这位后生的面,老夫宣布,与你割袍断义。”面具长袍人愤怒的撕扯着长袍。将长袍一边幅,丢给蚩尤之心。
转而面向黄潮生,怒吼道,“仙逆、贬神,无意颠覆天廷。若不给我族想要的,便是万年、亿年,也让你们不得安生。本人打不你,若不然,今日,非灭了你。”说完,身躯晃了下,凭空消失了。
“跟你很熟吗?没事打什么招呼?你个小骗子,四处招摇撞骗。这样的日子有意义吗?白长了这么大,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大人聚会,你没事来凑什么热闹?不知,跟你们这些小辈有代沟吗?我要是你家长,你还是细胞时,就会手起刀落。免得你,去祸害社会,破坏和谐……”
蚩尤之心口若悬河的臭骂着黄潮生。黄潮生被骂的,从头脑清醒到一片空白,再到嗡嗡作响,最后一肚子火气。
“有完没完?”黄潮生发出怒吼声,“不就割袍断义吗?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就算全天下人都离开你、不理解你。不还有我吗?”
“哇——”
蚩尤之心起了极强的恶心感。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抬头时,见到黄潮生一脸妩媚像,吓出一身冷汗。
“你,你想干嘛?”
蚩尤之心连连后退,黄潮生一脸狰狞像的步步紧逼。
“走了那么久,不想回家吗?”
“切,你。做梦。”蚩尤之心满是嫌弃,见黄潮生寒下脸来,改了口气,“你有什么事,直说。好歹大家相识一场。”
这个蚩尤之心,怎么半分霸气也没有了?变得跟我一样狡猾、无耻。莫不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潮生心道。
同一时刻,蚩尤之心道:怎么这么倒霉?还没恢复半分实力,遇上这家伙。要是实力恢复,第一个灭了这个小王八蛋。
“你有什么方式,可以锻炼心的?”黄潮生变换了方式,问道。
蚩尤之心紧张起来,生气道,“你个小王八蛋,在我身上又是设下咒心印,又是插入剔魂刺。这是要抛弃我的节奏,不打算负责任了?”
“不不。”黄潮生连忙否认,陪笑道,“你呀,真的挺好。不过,我是普通人,没有什么野心。所以,你这颗霸道之心,太浪费。跟着我,也让你大材小用,最终是,成为废材无力。”
呸,谁想跟你在一起。
黄潮生与蚩尤之心,心有默契的说出,同一句话。
“你是想重新铸一颗心?”
“对对。”
“意思都表达不清,没心没肺的样子,着实不可取。”
蚩尤之心说完,陷入思考中。他的话,深深的伤害了黄潮生自尊。不服气的心道:本人的心,强大着呢。它拥有龙族坚韧不拔地真性龙心,对希望锲而不舍地不死之心,还有战神蚩尤心怀天下地霸道之心。最终,却被凡尘俗世给伤的千疮百孔。
“方法到有。”
“快讲。”
蚩尤之心终于开口了,让黄潮生立即兴奋起来。
“一类,寻到你认为合适的人、神、鬼、仙、兽等,直接剐出他们的心,给自己装上。再就是,自己铸造一个。”蚩尤之心盯着黄潮生,强烈建议道,“别人的,终归没自己的好用。所以,你还是选择后一种方式。”
“好。”正中黄潮生下怀,“方法。”
“方法吗?”蚩尤之心卖了个关子,反问道,“这几年,为什么天廷没有大举拘捕你?”
“什么人呀!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大着呢,解恨。”蚩尤之心脱口而出道,立即改口道,“关心。共过患难的人。”
黄潮生白了他一眼,反问道,“追捕你了?”
“还用说。要不然,能这样吗?”蚩尤之心一听,就怒气难消。
黄潮生心里阵阵欢喜。若非如此,凭蚩尤之心的本领,什么咒心印,什么剔魂刺,算是事吗?
“谁让你,天天心里就想着,跟他们作对?”
这个解释,太过于牵强,让蚩尤之心释然了。黄潮生没什么野心。本领虽然大,特别难缠。没事,谁会主动招惹这类二货?
“你,找个没人处。闭关。”蚩尤之心坦言道,“将你所会的神通本领,好好梳理一遍。细细体会,它们流经心脏的感觉。再细察,自愈能力,强弱变化。余下的,就是自己的安排了。”
蚩尤之心与黄潮生,虽然各怀鬼胎。然而,黄潮生所问,它能不掺杂质,认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