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结,才有所解,“他找我,是为了刘依亭?” “老大就是老大。”杨瑞霖更是敬佩道,“刘依亭的爸爸是税务局的。娶了两个老婆。刘小山是大老婆生的。但是,对他这个妹妹,十分重视。刘依亭喜欢调凯子。都被刘小山给摆平了。” 杨瑞霖说的眉飞色舞。看来,没少跟联防队,派出所打交道。 “刘依亭的妈,就不管?” “别提了。那个骚女人。可是县里出了名的骚货。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四处跟人睡。” “这样戴绿帽子。刘依亭老爸,没想过离婚?” “哈哈。”满娃一提,惹的杨瑞霖大笑起来。 “笑个屁,快说。” “好好。哈哈。”杨瑞霖强忍着不笑,“刘依亭的老爸,根本算不上男人。” “哦!”满娃越听越发来兴致。 “老大。你跟刘依亭睡过吧?难道不知道她的需求?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除非,他不是男人。” “好好说话。”满娃听的一头雾水,怒斥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有其母,必有其女。哈哈。” 满娃抬脚要踢。有了防备的杨瑞霖,跳开跑了。满娃没追,因为他看到一个小卖部。 不一会儿,满娃双手抱着个盆子出来了。盆子里,放着洗衣粉、牙刷、牙膏、毛巾等用品。 下午,满娃是后两节课。等上课前,他已经将宿舍打扫一新。更将被褥折洗完,晾晒了。 “李心宁,李心宁。” 教室里,满娃拿着名册,点着名字。没有人回答,他抬头盯着最后一排,空出的两个座位。 “老师。她和刘依亭,早上都没来上课。”学习委员站起身,说着情况。 “肯定又去台球厅了。”一名男生举报道。 “还有三班的胡凡蕾。早上抢了胡二傻的十几块钱。” 满娃合上名册,“现在,开始上课。请大家翻到……” 两节课,非常快。转眼间,就到了放学的时间。满娃直接向台球厅而去。 台球厅是距离学校两条街。沿河边位置的文化馆里。 “你们见到过三个女孩子吗?”满娃见人就打听。没有半点关于胡凡蕾、李心宁、刘依亭三人的消息。 台球厅不大,只放有五张台球桌。什么情况,一目了然。 学生们反映的情况,让满娃深信不疑。 “哗啦——”二层楼上,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臭娘们。别拿根鸡毛当令箭。四处招摇撞骗。” “你那招牌,吓唬别人能行。也不看看,让你们伺候是谁?” “你要不放我们,决不会有好下场。”这是李心宁的声音。 “呵呵。县长、市长来了,还得给我们老大拎鞋。小骚货。” “啊——呀——” 撕扯衣服的声音传出。满娃盯着二楼,向楼梯口快步走去。脚刚踩到台阶,被人前后包夹起来。 满娃不敢再浪费时间,出手就是分筋错骨手。这手本领,天天用来扭树摘枝,更加凌厉。 “铛——” 满娃一进屋,还没看清情况。被两枝猎枪顶住了。拿枪的人见满娃是个半大的孩子。防备心松懈了。满娃看准机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眨眼间,除了沙发上,满脸横肉,正在抽雪茄的中年人外。他们的手下都躺地上,呻吟着。 胡凡蕾衣着还算完整些。李心宁与刘依亭被扒的不堪入目。她们见到满娃,很是意外。 “小兄弟。有何贵干?”满脸横肉的人,一脸镇定,抽了口雪茄,吐着烟圈。 当他再次把雪茄叼在嘴里时。满娃一个健步到了他面前,手掌按着雪茄,直接压进他的嘴里。顺势将他按倒在沙发上。满脸横肉的家伙,瞪大眼睛,被烫的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你知道他是谁吗?小崽子,你惹了大祸了。”一个斯文的长脸人威胁道。 “你们不想报仇吗?”满娃向惊魂未定的李心宁三人问道。 胡凡蕾操起一把折叠椅,上前就没头没脑的打着,砸着。 “别打了。我们的债一笔勾销。大拿姐,别打了。往后,我这儿,你随便来。” 满娃见火候差不多了。才放开满脸横肉的家伙。顺势坐在他身边。那家伙狼狈的吐着嘴里的东西。 “别动。谁动,我打死谁?”满脸横肉的家伙起身时,似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把土制枪,指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