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宝、杏花女闻之,齐刷刷盯着满娃。 “别问我为什么知晓?反正,就是清楚。多读了几本书吧。”满娃说着起身,“我去准备下。” 二宝、杏花女想起身相送,被满娃阻止了。 “让小云雀送你一程?”杏花女建议道。 “路程不远,让它陪你吧。你们姐妹,说说话。我就不偷听了。” 满娃一走,二宝与杏花女相视一笑。马上拉着对方手,开始了话痨模式。 “师娘,我来了。” 杨秀才家。满娃拎着县城里,买好的礼品。一路叫着,进入屋里。 后院,老太太才陪着笑,迎了上来。却用衣袖擦着眼睛。满娃仔细一看,老太太眼睛红肿着。明显是刚哭过的。 “怎么了?”满娃扶着老太太,向堂屋走去。 “没什么?想老伴了。” 满娃将老太太扶坐在椅子上,放下礼物。转身怒不可遏的走出门外。 “杨秀才虽死了。那是我满娃的师父。师父不在,谁要觉得,可以欺负我师娘了。就他妈的想错了。今天,老子就站在这儿。有种的给老子出来。” 满娃指着出现的人们,破口大骂道,“都他娘的姓杨。本就不该我这外姓人说话。姓杨的不护姓杨的。天理难容。那就由我这个徒弟来出头。” “满娃,别再闹了。”老太太跑到门口,劝解道。 山里,赵王村,那点破事。满娃比谁都清楚。杨秀才一死,家里没个主事的男人。就会被同族视为绝户。房产、田产等等,样样东西,上门强取豪夺。直到,将这一家人逼的走投无路,主动背井离乡为止。 “满娃。你刚才说了。这是我们杨家的事。”一位五大三粗的大汉,气冲冲出来。老太太一见到他,赶紧缩回屋里。 满娃上前飞起一脚,踢中大汉的前胸。大汉哼了声,连连倒退。 “敢打杨家的人,反了你。” “一起动手。揍死这狗崽子。” 人模狗样的东西们,都跳出来了。满娃心如明镜,谁起哄就打谁。谁敢上前,就干谁。 半小时的混战,杨秀才门前,蛮夫、沷女,倒了一地。 “还有谁?”满娃朝远远观战的人们,吼叫道,“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赵王村,谁再敢欺负我师娘一家。那怕是说闲话。只要让我听到,全家都准备好躺在床上。呸。” “满娃,你个狗东西。一点看不到,就给老子闹事。”村长带着杨天聪,急匆匆而来。 满娃在村长与杨天聪立足未稳之机,一个健步上前。轻松放倒这父子。村长与人冲突,本就不多见,被打,更是头一次。村长一时懵了。 满娃先声夺人,一指村长骂道,“杨秀才可是你的叔伯。作为一村之长,在叔伯尸骨未寒时,指使人来吃绝户。还是人吗?”说完,上去又是几耳光。杨天聪怒目欲言,满娃反手抽的他嘴出血。 “我没指使。”村长反驳道。 满娃一指满地的蛮夫、沷妇,嘶吼道,“这些不是人的玩意儿。看到你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如今都跳出来作恶。没人管,呵呵,新不新鲜?” “不是——满娃你个狗东西,含血喷人。”村长的觉悟就高。 “村长,我也觉得纳闷。杨秀才家,都让人搬抢了好几天,你都不出现。满娃一管,你就出现。令人费解,令人费解呀?”村支书走出,落井下石道。 若说满娃强出头,对村长是借题发挥。村支书可是本家,虽与村长是政敌。与杨秀长走的十分亲。他的话,让村民们心中的是非,一下子分的明明白白。 吃绝户。赵王村,往昔,发生过。每次都是天怒人怨。而今,时代都变了。还有人对本村,同族的下毒手,无法容忍了。 “赵王村的所有人,都听清了。谁再敢,拿杨秀才家一根针,说我师父家,一句闲话。今天,就是榜样。村长,你作为一村之长。若是作不了主,别怪我去派出所告状了。”满娃向赵王村掷地有声宣布道。 “满娃说的对。天日昭昭,法不容情。无论谁犯了法,都要被严办的。是吧,村长?”村支书一语双关的话,气的村长牙痒痒。 千算万算,对满娃,村支书千防万防。百疏一漏,在杨秀长家吃绝户上栽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