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没有内鬼,引不来外贼。”陈东青边说边走向武者们。 “谁放的他?” “陈东青。少说风凉话。你不是一样,半斤八两。” “对,五十步笑百步。” 武者们七嘴八舌的驳斥着。陈东青冷冷一笑,“我寻的外援,再怎么着也是华夏人。你们呢?里通外国,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一句话,让不少武者生出惭愧之色。少数不服者,一时间找不出更好的反驳理由。 霍尔斯冷冷一笑,拔开武者,上前言道,“陈东青。若我没记错的话。曾经,非常想与我们合作。可惜,我们对你们的破事,根本不感兴趣。怎么,这么快就寻到下家了?” “原来,你是这种人。” “身为武者世家子弟,都是些道貌岸然之辈。” “现在,大家看清了没有。从古至今,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顿时,武者们有了反击的底气,纷纷指责。 “是。”陈东青并不否认,掷地有声说道,“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迷途知返。不能因为一时之错,就要用一辈子,甚至下一代去承受。我们是华夏的武者,武德——” “少用大道理来唬人。不吃那一套。”一听到他提武德,立即有人反感的跳出打断他的话。 “满口仁义道德,让我们守了千年的清规戒律。你们世家子弟一代又一代,吃的满嘴油腻。” “别想再骗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陈东青来时的信心,倍受打击。他一指霍尔斯,“祸乱之源,就是你。可敢与我一战。” “事,不能那样说。如同你当年一样。我是被邀请来的客人。” 霍尔斯的话,让陈东青气的三尸神暴跳,怒道,“华夏之事,外人不得插手。还有你们。”面对武者们,陈东青杀心大起,“对自己父母有意义,引外人来置父母于死地。真是个个奇才。陈东青在此,有不服者,来战。” 武者们被一通训斥,个个生出复杂情绪。霍尔斯一见,又上前一步,说道,“东方自古讲究:成者王侯,败者寇。既然向我发出挑战,不应战,少了骑士精神。” 霍尔斯话说完,人已挥拳冲了上去。偷袭,让武者们见了,心生芥蒂。 陈东青来不及提气、运功。只得双手横架,凭自己的肉体来硬杠。 “咚咚咚——” 陈东青被打的连连后退,嘴角渗出血来。霍尔斯一招得手,迅速追击。根本不给陈东青凝气的机会。 谁也知晓?东西方的武技之上的差异。西方练就一身强横的肌肉,如同钢铁浇铸。类似于十三太保、铁布衫之类。东方是内外兼修。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陈东青少了内功的加持,单凭肉体。与霍尔斯差的不止一筹。霍尔斯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陈东青的身上。 “呀——” 不在压迫中沉默,就在压迫中暴发。被一味压着打的陈东青,突然大喝一声。身上的虚影一闪即逝。眼见霍尔斯的拳头又到。陈东青拳脚并用。拳打在霍尔斯的软肋上,脚踢在霍尔斯的裆部。 霍尔斯被反击,呆了下。随之暴怒,两只胳臂变粗,胀破衣袖。武者们看到他的肌肉,个个惊讶。通体的土褐色,完全不是人的胳臂,更似土石结构。霍尔斯迎着陈东青一个刺拳。 陈东青见霍尔斯有异,不敢与之硬拼,闪身躲开。霍尔斯一跺地,大地颤抖,裂开一条缝隙。陈东青立足未稳,霍尔斯张开双臂,向他熊抱过去。 “喀喇——” 连连躲闪的陈东青,避开霍尔斯的熊抱。霍尔斯虽抱空,却将一棵环抱粗的古树,不费吹灰之力的拦腰抱断。霍尔斯转身时,陈东青已经欺身而上。 霍尔斯与陈东青的打斗,让武者的开了眼界。霍尔斯力大无穷,陈东青灵敏多变。两人各有擅长,斗的旗鼓相当。 这时,武者中有人为霍尔斯担心了。霍尔斯在游斗的情况下,若不能速战速决。只会在消耗中,被拖死。其中两位武者相视,暗运玄功,手中紧扣着暗器,寻着机会。 场中,霍尔斯已经额头渗汗,身法也不似先前灵活。陈东青看准时机,再次欺身而上,就是一计顶心肘。 宁挨十拳,不着一肘。肘的威力,可见一斑。若无意外,陈东青得手,霍尔斯就败局已定。两名武者见了大惊,急忙扬手,要打出暗器。突然,两人齐刷刷的趴到地上。手中暗器也掉了出来。其它武者见了,不免生出不屑之色。 “啊——” 霍尔斯大吃一声,扬面而倒,面如金纸,表情难受之极。为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