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皱着眉头,埋怨道,“天黑,又下雨。一个姑娘家,乱跑什么?” “自然是师娘请你去吃饭。真是狗咬吕洞宾。” 黄潮生一听,心烦的盯着花青,训斥道,“怎么不早说,那房子是方镜心的故居?” “四处留情,连人家底细也不知晓。再说,没有开启方法,说也白说。主君,李一丰跑了。” 果然,李一丰利用杨冬儿为人质,向河边跑去。 河面上,狼人踏水而跑。随手将人质杨冬儿丢到河中。教练跳到一艘游船上,挥手发出一道劲力。游船似离弦的箭,在雨中水面飞驰着。 “冬儿,醒醒。” 居所,卧室中。 杨冬儿睁开眼睛,看到黄潮生。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坐起身来。全身的衣服都被换了。 “啪。” 一计耳光,打在黄潮生脸上。杨冬儿哭着,跑掉了。 黄潮生一转身,看到花青手端着碗姜糖水,自嘲道,“我招谁?惹谁了?” “主君明知会产生误会,还这样做。往昔,都是用这手法,让人对你死心塌地吧?” “有点同情心行吧?我把她当家人,妹妹。出了事,怎么会不担心?着急。” “妹妹?这下,夫人候选人员,又多了一位。” 黄潮生发现,花青口才是相当不错。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我娘,让你去吃饭。”杨冬儿不声不响的出现。吓了黄潮生与花青一跳。 “花青。是你给她换的衣服。快点解释。” 黄潮生一句话,让杨冬儿又泪水涟涟。 “衣服是我换的。要是有人一直在旁边,我就不得而知了。” 花青的诚实,真是害死人。黄潮生担心杨冬儿,换衣服时,他的人是在旁边。全程都是背对着的。 “你去不去。娘还等着呢。”杨冬儿催促道。 “走走。”黄潮生边动身,边向花青投去恨恨的眼光。花青端过姜糖水,递给杨冬儿,不正眼看黄潮生反应。 “你怎么换衣服了?”杨冬儿一回到家,师娘就问道。 “淋湿了。就换了件,担心她感冒。”黄潮生赶忙笑着解释。 “来了?”杨苗抱着孩子,笑着问道,“不是师娘请你。是我的意思。” “什么事?”黄潮生担心的问。 “边吃边聊。要不然,菜都凉了。”师娘招呼着。 小桌上,摆放的挺丰盛。八大碗为基础,还有凉菜、卤菜,完全是节日标准。 两个孩子,杨晓夏与杨冬儿姐妹俩,一个照看一位。杨苗端起酒杯,起身到了师娘身边。 “这杯酒,先敬您老。我们母子没有去处。是您老收留了我们。” 师娘不擅话语,端起酒,两人相视,碰了下,一饮而尽。 杨苗再倒上酒。到了杨晓夏、杨冬儿面前。 “这段时间,你们没嫌弃姐姐。帮姐姐看孩子,你们不会喝酒就免了。这份恩情,姐姐铭记于心。”杨苗说完,又一饮而尽。 黄潮生等人,听出今晚不一般。杨苗作了某个决定。 “这最后一杯酒呀!”杨苗边倒边流泪道,“本不想跟你喝。无论你是谁?我都认识你是谁。黄潮生,名也好,人长的也俊俏。不像那位黑大壮。有时真恨,恨着恨着,就恨不起来了。来,我们也喝上一杯。感谢你,应该感谢你吧。” 黄潮生手中端起酒。突然,杨苗将酒浇在黄潮生脸上。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出郞。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杨苗掩面而哭。 两个孩子见母亲哭,也跟着流泪。好在杨晓夏、杨冬儿哄着,才没哭出声来。师娘于心不忍,却没有相劝,而是默默陪着流泪。黄潮生内心有愧,认罪伏法。 杨苗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取来毛巾,递给黄潮生,说道,“我要离开这儿。” “苗儿,别犯傻。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考虑下。一人带着两孩子,县城中生活不易了。何况外边?你是责怪,我没看住孩子?”师娘自责道。 “不是。婶。我在这儿一天,他们就永远会闹下去。只有离开了,让他们找不到。” “姐。要不,你先出去。有了落脚处,再把宝儿他们领走。”杨晓夏建议道。 “对。这样才稳妥。” “别瞎说。走什么走?”师娘喝止道。 “早该走了。”黄潮生擦着脸,说道。 师娘拍了黄潮生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