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那老仆,八成是个练家子,你可别送上门去找虐。”
“放心吧,我能那么傻?”
“不然呢?你想怎么打动人家?”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跟人家有啥感情?讲理,你能辩论过一位学富五车的状元郎?”
“那就许之以利。”
“还是洗洗睡吧!”
人家啥好东西没见过,拿着俗物上门,就是自取其辱。
许怀义却一副信心百倍的模样,“媳妇儿,你只要点头让我去办这事儿就行。”
“行,行,你只管去,我等着看你打脸。”
“也许到时候打脸的是你喔。”
“……”
翌日,许怀义自己赶着骡车进了城,进出城门的时候,队伍排的很长,移动的速度缓慢,衙役们检查的越来越严,从侧面反映了当下的灾情越来越不乐观。
大量的灾民从四面八方涌向京城,把这里当成最后的救赎,不少人都是咬着牙撑着一口气硬挺着坚持到了今天,可京城的应对措施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