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媳妇也和他离了婚,带着孩子去了南方。 他一个人,班也不上了。 整天在赌场里胡混。 平时生活,就靠给赌场介绍客人。 每介绍一个,给他五百块钱提成。 当然,最后这钱又都输了出去。 天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着。 用他自己的话说,叫混吃等死。 德子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以为我不过是想来场子玩的赌客。 这场子是在近郊,一个四层楼的厂房里。 门口的铁门旁,拴着几条藏獒。 人还没等进去,这个像狮子一样的大狗,就开始嗷嗷狂叫。 场子里的人,接我俩进去。 一进门,就见空旷的大厅里,有六七张赌台。 这里的赌台,并不是像赌场那样。 玩一些百家乐、二十一点之类的。 他们玩的,都是大家平常经常玩的炸金花,牌九,梭哈,骰子等。 进门处,站着一排年轻人。 这些人,虽然穿着统一的制服。 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土不洋。 皱皱巴巴的西服,有些泛黄的白衬衫,还有统一的黑皮鞋。新船说 说实话,这种场面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甚至没看出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最惹人注目的。 是房门右侧,居然放着一把农村用的铁铡刀。 铡刀上锈迹斑斑。 但刀刃处,却擦的极其光亮。 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铡刀旁的墙上,还用红色油漆,写着五个大字。 出千就铡手! 字迹旁边的窗户上,吊着两个黑乎乎的,已经风干的东西。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 那竟是两只风干了的人手。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恶心。 正看着,就听德子点头哈腰的和一个光头打着招呼。 亮哥! 这亮哥三十多岁,剃着光头。 他个子挺高,膀大腰圆,一脸凶相。 虽然已经是深秋,但他只穿了一件背心。 两条胳膊,以及前胸后背,都纹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图案。 看了德子一眼,亮哥直接问说: 你朋友? 德子立刻点头。 对,刚来站官屯儿,想过来玩玩! 这亮哥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我一下,笑哈哈的说道: 玩行,但得守规矩。看见那几个大字了吗?出千可就剁手啊,兄弟!哈哈哈。没事,别怕。那是吓唬老千的,看你也不像。亮哥这场子,虽然不大,但绝对公平。在站官屯儿,就没有比我更公平的 说着,一指门口站着的一排年轻人。 看到了没?那都是我培训出来的荷官。咱们这儿,不管什么局。客人都不许碰牌,都由荷官发牌。牌三把一换,想他妈在牌上下焊,没门儿!换牌还得点清牌张数,想玩个什么袖剑袖里乾坤的藏牌,嘿嘿,我弄死他! 我点了点头,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左右看着。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局。 但不得不说。 按亮哥这么设计,想出千的确很难。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