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银子,在大秦一般的家庭来说,可不是一笔小钱。 就算是对于以前身为高官的范仲淹来说,同样也不是一笔小钱。 更何况他办学堂更多的都是公益性质的,并没有收取多少钱财。 勉强维持一个生活而已,这可是三百两银子,又如何能够拿得出来? 而且,就算他能够拿出来又能怎么样? 这县令明显是为丞相来出气的,就算拿出三百两,他必然也会找出其他的法子,来为难他!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呵! 以往的这等小角色,连见到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而现在,却也能够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为难自己! 就在范仲淹沉思时。 “不要想着耍花招,识相的,赶紧拿出来。” “否则,本官就不客气了!” 一旁县令的呵斥声再次 传了过来。 就在范仲淹为难的时候,一旁,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老农站了出来。 面对那名县令。 当即跪了下来,满脸的哀苦的请求。 “大人,范先生办学,一年也才收我们三十文钱,而且还给娃每日做餐,让娃尽量吃饱,您这三百两银子是不是也太贵了一点?” “娃娃毕竟还是要读书,多识字才不至于像我们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还请大人开恩,将这税银降低一些。” “我们这些村里的人也好凑上一凑,最大化的帮助范先生把这个税银交了。” “您看好不好?” 听闻此话,那县令微微凝眉,望着那老农,面色也是生出了一抹冷笑。 “你替他交?” “那你说交多少银两合适?” 面对着县令,那老农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 根手指。 县令凝眉。 “一百两?” 老农面色犹豫的摇了摇头。 县令凝眉,眼中越加不悦。 “十两?” 老农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然后似乎怕县令发怒,也是急忙补充! “一两银子!” “大人开恩,今年的收成不好,而且赋税又重,我们也是实在是没有钱了!” 听到这里,那县令更是一声冷笑。 直接一脚对着自己面前跪着的老农踹了过去! 老农被踹倒,重重的跌倒在地上,不住的趴在地上痛呼的哀鸣。 而此时的那名县令,一脸蛮横的伸出手指面对所有人。 “他妈的!” “你们真以为老子这里是慈善组织?” “也想要跟本官讨价还价?” “实话告诉你们,今天这三百两银子若是交不出来。” “莫说这学堂办不成,就说这 房屋,本官也要给他掀个底朝天!” 见到老农被踹倒在地,这县令又是如此的嚣张跋扈。 一时间,现场民众面上皆有怒容。 一时间,周围围观的民众不住的朝着那县令围了过来。 而此时,现场的衙役猛然将手上的棍棒柱在地上,发出威慑性的响声。 “噌!” 而在此时,那名县令猛然一把,拔出了一名衙役腰间的刀。 面对着围过来的百姓。 “干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 “都给本官老实点!” “本官代表着的可是朝廷!” “若有谁敢乱动,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他!” “敢对朝廷官员下手,可是要灭族的!” 听着那县令的威胁。 一时间,百姓面色也有了一丝迟疑。 而这时,范仲淹也是面色急切站了出来。 “大家冷静一下 ,不要激动!” “千万不要动手!” 范仲淹自然也是知道那县令所言非虚。 当即伸出双手制止了百姓的激动。 待到百姓暂时安定之后,范仲淹也是转过身,望着那县令。 “三百两的税银,老夫是没有了!” “说吧,你到底要老夫怎么做,你才满意?” 此刻,范仲淹也是知道,那县令此番过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