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祁谦倒是听能理解朱山的。

反正都看不到希望，那就这样吧，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好好玩儿几年，这也是人之常情。

黄永安显然是不想听这些的，抓了把头发没有再说话。祁谦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乱说话，更不敢就这样把黄永安放在这里不管。

祁谦索性打开自己的虚拟面板，将自己之前的设想制成了模型，不断的调整着。

过了好半天黄永安才冷降下来，看着祁谦正忙着制作模型，询问道：“我的脾气真有这么差？”语气中都带着些不确信。

“反正和好搭不上边吧。”祁谦并不是黄永安的学徒，对黄永安自然没有学徒的那种毕恭毕敬，道，“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对他们也挺好的。毕竟你还把你自己的手稿和设计稿给他们了。”

“这种东西放在外面拍卖，不知道得卖出多少钱。”

黄永安闷哼一声，道：“是我想跟他们发火吗？是他们自己不争气啊！这么多年了，连个初级机械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