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同时,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
他严谨的性格让他为每个监听器都做了编号,而他手上的这个监听器,原本是被麻生三墓“借用”,偷偷藏进了松田阵平的口袋里,现在却被松田阵平一声不响地归还给了他。
麻生三墓不知道给琴酒发了什么信息,暂时地解除了琴酒对他们的疑虑。
诸伏景光又叹了口气,“原来准备好的借口都没有用上呢,我们可是考虑了好久。不过,谢谢了,麻生。”
[不如问问他们和我是什么关系。]
——麻生三墓发给琴酒的讯息是这样的。
这样带着傲气的张扬感很不符合麻生三墓一直以来的作风,琴酒读了两遍,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符合麻生三墓一直以来的作风,是因为他生气了啊。所以着急地想要维护另外两位和他关系不错的绿川汤一和安室透。
在考虑麻生三墓从中斡旋的因素后,绿川汤一和安室透的行为似乎也有了解释。
在学习着松田阵平的语气发送完消息后,麻生三墓平静地将手机息屏。
虽然他也知道绿川汤一和安室透有自己的应对方式,那两位不管在什么方面的十分严谨,不会疏忽掉这一点。但是……
这种被组织戏耍着的感觉很令人不爽,就算是麻生三墓也会想要回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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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只是受了外伤,失血过多昏迷了一段时间。没有内脏破损没有伤到头部,归功于他常年训练下的肌肉反应,在当时下意识地做出了损伤最小的防卫姿势。
所以那两位炸弹犯也因此没有被松田阵平丢进燃烧着的公寓楼里去。
萩原研二很快就醒了过来,并且在不久之后就又开始活蹦乱跳地骚扰起了松田阵平和麻生三墓。
“听说小阵平威胁炸弹犯说‘如果萩有什么闪失,我就把你杀了’。”靠着床头坐在病床上的萩原研二沉着声音装模作样地说,“呜哇,好帅气呢,小阵平。”
“什么啊!我的原话才不是这样,到底是谁在讹传啊。”
麻生三墓火上浇油:“虽然原话不是这样,但其实是差不多的意味。而且语气还要更恐怖一点。”
“还听说小麻生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
麻生三墓立刻改口:“是讹传。”
“诶——”萩原研二揶揄地冲他们眨眼,“其实承认也没什么的啦,我知道你们超担心我的。我感应到了所以就超快速地醒了过来。”
松田阵平把一打的报告书拍在了他的被子上,面色友善但笑容虚伪,“既然这么有精神那就把你的报告给写了。”
萩原研二捂着肚子上的伤口呼痛。“啊,被小阵平误伤了,小阵平手劲好大,肯定流血了。”
“没关系,”松田阵平冷酷无情,“我和队长申请过了,允许你做口头报告。”他看了眼手机,“队长大概二十分钟后过来。”
萩原研二抱怨:“真恐怖啊,竟然要我带伤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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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萩原研二对着二十分钟后赶来的机动队队长做口头报告的时候,队长一脸惊讶。
“萩原……敬业到让我钦佩了。”
还带着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莫名其妙。
萩原研二立刻明白了是松田阵平在逗他。
他这才仔细看了看那些被松田阵平丢在了床头柜子上的报告书,那上面已经用潇洒得如本人一般肆意的字体填满了。
“因为我躺在这里很不安心啊,大家最近一定很忙碌,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想立刻康复然后加入到大家的队伍中。”萩原研二表情诚恳。
队长先是万分感动地慰问了几句,然后谴责地对着松田阵平道:“你们这对幼驯染,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哈?又关我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