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们在极容易被发现的地段和时间去和三宗会产生冲突,多半也是抱着“如果暴露了就将这两个新人直接解决掉”的断尾的想法。 降谷零的计划是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从那些□□口中打探最近发生的事,说不定可以从这些线索中推测出组织的意图。 “他们为什么和警察扯上关系了?” “那个警察,叫什么来着,就是抓走境山组老大的那个——” “宝利治夫。” “对对,宝利治夫。仓口会说那个警察答应他们‘只要帮忙抓住境山组就把境山组管辖的店面分给他们’,结果后来却食言了,那些店面当然全都被一抢而空。” “所以是仓口会干的啊,什么诱拐儿童,境山组肯定不会干那些事,是仓口会陷害的吧?” “当然是啊,真下作啊他们,用这种手段,放在以前可是要切腹的。” 宝利治夫是组织安插在警视厅组织犯罪对策课的卧底,“宝利治夫”的身份信息是从他们黑市中购买的,实际使用者的真实姓名他们并不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境山组莫名沾染上诱拐儿童的罪名,背后一定是组织在操作,而不是仓口会。 但是现在发生冲突的却是境山组和仓口会,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任务也是“捣毁三宗会的据点”,为此还特地给了他们两人一人一把旧手|枪。如果这个手|枪是属于另外一个极道组织的话,那么或许这又会演变成另一场极道组织间的争锋。 因为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向他们越靠越近,那两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转过头来。 但就在一瞬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极为同步地将枪托敲在了他们后颈上,脚下一别,那两人就向着两边倒去。 - 吃完饭之后,在回家的路上,麻生三墓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萩原研二紧张地问,“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吗?” “不是。” “家里煤气没有关?刚才把手机落在座位上了?本来想买什么东西忘买了?” “……不……” “啊需要我做什么吗?” “只是……”在萩原研二闪闪发光的眼神中,麻生三墓慢吞吞地说道,“突然想到真城先生了。” “诶——”萩原研二大失所望。 “他怎么了?”松田阵平把挡着路的萩原研二推到一边。 “真城先生很憧憬松田先生。” “这个你之前说过了,也不用说两遍吧?” 松田阵平看起来很骄傲的样子,但是麻生三墓想说的是另一件事。“那种憧憬,是‘如果我也能像松田警官那样子就好了’。” “唔,真城先生是有当警察的梦想吗?其实现在考公务员也还来得及啦。”萩原研二说。 “不是对‘警察’憧憬,是对松田先生本人的憧憬。之前看到真城先生在天台晒太阳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并不是休息或者放松的状态,而是非常警惕地在观察着什么。之前我以为是他曾经自卫官的身份给身体留下的潜意识反应,但是我刚刚想了想,他会不会一直在天台上‘视察’着这片区域呢?因为公寓楼的附近种了很多树,在家里的视野会被遮挡住,但是天台却刚刚好可以看到附近街区的情况。” “诶?意思是说,真城先生想要成为小阵平那样的人,所以一直在天台上监视着、想要阻止犯罪的发生吗?” “‘保护了这一片的女性居民’,说这句话的时候,真城先生的表情很惋惜。在之前我一直以为真城先生或许是坏人、什么的,憧憬松田先生是因为松田先生长得很……有威慑力。”他在松田阵平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镇定地换了一个委婉的词汇,“就像松田先生的那些新同事一样。但是刚才我突然想到——真城先生的惋惜也有可能是‘保护了这一片的女性居民’的人不是他,所以才会在憧憬松田先生的同时又产生了惋惜的情绪。” “看来,就算从表情来进行分析,也是要依靠推理的呢。就像获得线索、整合线索再推理出结果一样。” 麻生三墓认真地点了点头。“在这方面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会向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学习的。” -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打算从“三宗建业”离开的时候,里面那些三宗会的成员都已经哀嚎着倒在了地上。有些被子弹打中了腿、有些被掰折了手腕、有些额头上正汩汩流着鲜血、还在张着嘴大声地咒骂他们,让他们报上自己的名字。 将弹夹打空后,他们将手|枪留在了现场当做“证物”,然后正想要撤退—— “你们。”在楼梯口,有个穿着沙滩裤和度假风的花衬衫的男子举着枪挡住了唯一的出口,正一步一步地向他们逼近,“你们两个,是哪个极道组织的人吗?在这个地方打架斗殴……” 在麻生三墓搬家的时候,“顺便”就进行了一些调查的降谷零很快就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麻生三墓的邻居,真城和男。曾经是自卫队的自卫官,因为在一次任务途中犯了错而被自卫队开除,从那之后就开始无所事事地浪费着生命——现在是非法持有违禁武器的“见义勇为好心人”。 糟糕。降谷零在心里叹气。 他们低下头用帽檐遮住自己的脸,举起双手后退,保持着一个不会被看清脸的距离。 “安室,窗户。”诸伏景光略微偏了偏头示意他。 降谷零点头。 在真城和男把视线放在地上那些三宗会成员的身上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从窗户翻了出去,踩在一楼顶上的看板上缓冲了一下,又跳到了地上翻滚了一圈。 “喂!你们两个罪犯!”真城和男冲到窗边,冲着他们砰砰开了两枪,愤怒地大吼
第31章 第 31 章(3 / 4)